两人倒在了床上,杜荷温柔地吻著她修美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最后定格在那粉红的小小的香唇上。
武媚娘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手法上,檀口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玉臂缠上了他,所有相思而来的苦楚,都在这刻取回了最甜蜜迷人的代价。
所有相思而来的苦楚,都在这刻取回了最甜蜜迷人的代价。
其后自然是郎情妾意,芙蓉帐暖,却不足为外人道也。
就在二人卿卿我我共度巫山云雨的时候,在长安以东的十里亭,武元庆、武元爽正坐在亭子里休息。
武元庆如死狗一样的瘫在厅里的长石凳上,长伸着舌头,胸口起伏不定,不住的喘着粗气,眼睛都半翻白着,断断续续的道:“终……终……终于,逃出来了……”
一旁的武元爽也好不到哪去,只觉得四肢无力浑身疲软,以同样的姿势躺在石凳上。
他们二人依计行事,在杜荷入洞房,宴会即散的时候,偷偷的离开了杜府。他们知道杜荷在长安的实力,不敢多待片刻。
拿了早已准备好的行装,在长安城门关闭之前,直接出了长安,一口气跑到了城东的十里亭。
两人都是二世祖,富家子弟,一口气跑了个十里地,自然去了半条命。
尽管如此,两人脸上始终洋溢着开怀的笑意。
武元爽佩服道:“大哥,你果然厉害,那杜荷平时威风八面的,还不是被我们玩弄于掌骨之间,不得不向我们妥协!”
武元庆也是得意一笑:“杜荷也只是在他人面前威风一下,碰上我们兄弟,也只有吃瘪一途。好了,我们也走吧,此地不可久留,杜荷那小子一定会追来的。他以为我们往南逃回利州,定料不到我们会反其道而行,往东走,去洛阳。反正我们现在有的是钱,在哪儿都一样。等风平浪静之后,再回利州。”
武元爽他们说的轻松,在心底对于杜荷却怕的要死,不远远的离开长安,心怎样也无法安定下来,逃得越远越好。
天色渐渐暗下,路上的行人也渐渐少去。
来到一处无人地,武元庆、武元爽突然发现一人挡在了路中间。那人低着头,长发掩着脸庞,看不清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