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时候带着异样的傲气,眼中也充满了煞气。是那种一往无前,死不回头的决心。
李承乾心中畅快,自从得到侯君集的投效,他一扫以往窝囊之风,对自己的未来信心十足。看着一点一滴累计起来的实力,他渐渐的觉得大唐的江山,已经离他不远了,亲热的拉着侯君集的手道:“孤得君集,乃文王得姜尚,齐恒遇管仲,一切都交给君集了,孤保证此身决不负卿。”
侯君集让李承乾握着手,身上不由得起了鸡皮疙瘩,李承乾这好男风的习性,早已人尽皆知了,不动声色的抽回了手,点头道:“谢太子殿下……”
便在这时,一人快步来到李承乾身侧,对之亲声耳语。
李承乾眼睛一亮,喜道:“来了?好,让他在厅中侯着,孤王马上就去……”
第十九章 基情四射
辩机站在太子府的大殿上,那漂亮的脸蛋上露出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表情。
只不过荆轲用上这句词是伟大,他为了自己的国家,不顾自身安危,刺杀秦王,行他人不敢行之事。而辩机就悲剧了,这说好听的,那是来当兔儿爷,说句难听的那就是卖屁股的。
辩机走到这一步实是迫不得已。
杜荷的那痒痒粉实在是害苦他了,因为方亦清这庸医的错误诊断,外加李凡与甄氏的大舌头,大名鼎鼎的辩机得花柳病的事情几天时间就传遍了整个长安城,闹得长安上下人尽皆知。
长安上下的百姓本因弘福寺的先例,对于和尚衍生的问题,特别敏感,兼之辩机是让杜荷指名道姓奢侈的人物,属于人人喊打类型的。
这一传开,辩机已然恶名昭彰,成了与纳言同类型的恶僧、淫僧了,还引发了一起抓淫僧的风波。
辩机东躲西藏,依靠着身上所剩不多的积蓄,勉强度日。不几日,他身上的痒痒粉效用消退,胯下的毛病也不药而愈。这个时候,辩机也隐隐察觉自己得的根本不是花柳病,打算站出来澄清。
可是他的名声已经肮脏到骨子里去了,别说跳进黄河去洗,便是钻进火海里化成了灰,也会留下印迹。就算三岁小孩,也不会相信他的解释。
这悲剧的人生,也不需要解释。
很显然,长安辩机是混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