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到也有原因,薛仁贵家里穷,而他个人是一个饭桶,一餐饭吃的是常人的数倍。为了增加收入,他常上山狩猎,补贴家用。在狩猎的时候,他觉得连射数箭,对于箭枝的损耗太大,于是苦练一箭射杀猎物的技术。
不知不觉,他的箭越来越准,力量也越来越大。有一次,他在山中遇上了一只棕熊,面对皮糙肉厚的棕熊,他一箭就将箭羽送入棕熊的心脏,威力之大,可见一般。历史上也有过类似的记录,唐高宗想试一试薛仁贵的箭法,薛仁贵扬弓一箭,直接射穿五层叠放在一起的镶有铁片的衣甲。
薛仁贵收回弓箭,沉着镇定的安排了布防,堵住了这一刻缺口。
杜荷已经从前线退了下来,一个多时辰的激战,让他略微感疲乏。他全身上下,血淋淋的,整个人几乎从血海里捞出来的一样。
他毕竟是全军的指挥,不能长时间的站在第一线,需要适时的总揽整个战局,做出相应的决断。
根据目前的攻防情况,杜荷合理有效的安排了兵卒的支援,补救,让兵士能够以最佳的状态,持续作战。
看着纷乱的战场,他脸上也不禁露出了一抹笑意,此时双方虽然还难分高下,可以目前战况来看,他们这方占据着极大的优势。毕竟他们处在防守一方,正所谓“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攻防战的时间消耗越长,对于守方就越有利。
但是杜荷也不敢大意,更不能存有侥幸之心,他知道侯君集就像饿狼一样,正在暗处盯着他们。这家伙一出手就破解了唐朝最为犀利的弩箭,等他发难,还不知会发生什么情况。
不可不防。
为了防范侯君集,他也特地留一招杀手锏。
……
侯君集站在西面一处较高的丘陵向战场俯视,虽然是黑夜,但营地里的火光却让他将一切战况都看在了眼底。
他默默地低头看着。密密麻麻的人影,蚂蚁般向前涌去。而在军营里,一波波的兵卒,也展开了顽强的抵抗。
双方陷入了胶着状态。
“难得,真是难得。”侯君集脸上始终带着微笑,口中念囔囔自语,“失去了强弩的杜荷,竟然还有此能耐,了不起,了不起……”也不知是真心赞叹,还是什么,反正这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有着别样古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