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庆点点头,“看起来也只能如此!”
他催马冲进了鞠场,阻止薛万彻裴行俨几人,“几位兄长,今天就练到这儿吧。
我在竹园准备了一些小玩意儿,咱们回去放松一下,明日再接着练习……呵呵,一张一弛乃文武之道。这几天兄长们也够辛苦,休息一下,咱们明日再来。”
裴行俨手中鞠杖滴溜溜一转,勒马在空中做出一个砍杀的动作。
他长出一口气,“贤弟说的不错,今天也不知是怎地,总觉得浑身都别别扭扭。”
“我也是啊!”薛收苦着脸,“自从我爹来信叮嘱之后,我就觉得挺别扭。你们说,咱们这些人的戏耍,和那些老大人有什么关联?弄得我这心里极不舒服……”
郑言庆呵呵一笑,并没有接上话茬子。
谁让你们出生于门阀世家之中?你们在得到许多普通人家羡慕的优渥同时,就要付出更多的代价。所以说,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只是很多事,旁人却看不透罢了!
“郑贤弟,你又鼓捣了什么玩意儿出来?”
“呵呵,你们回去自然知晓。”
郑言庆说完,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一个少年却突然间拦住了郑言庆的去路。言庆一看,倒是个熟人……窦孝文,昔日在窦家学舍和他打过架的少年。不过自从李基走后,言庆就没有再去过学舍,所以也没有见过窦孝文。只是听窦奉节说,窦孝文在学舍又待了一年后,就进了将军堂做事。
对于窦孝文的家境而言,能入将军堂做事,倒也是一个出人头地的法子。
“老窦,有事吗?”
郑言庆下马,亲热迎上前去。
窦孝文看上去比当初更加结实,七尺个头,在同龄人当中也不算太低。关键是他生得非常顿时,黑黑的脸膛,浓眉大眼,已呈现出了与当年不一样的成熟气质。
“郑……少爷,听说你这里需要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