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是自己来的?”
徐彦盛点点头。
徐世绩于是走进中堂,见徐盖正坐在堂上喝茶。
他连忙上前行礼,“爹,孩儿不知父亲突然到来,故而未在家中迎接,还请父亲勿怪罪。”
“世绩,快坐!”
徐盖四旬年纪,比之六七年前,送徐世绩来洛阳时,似衰老不少。
不过也富态了很多,圆乎乎的脸,看上去气色还算不差。
“我这次过来,没有通知任何人,是有事情要和你商量。”
徐世绩连忙坐下来,又让徐彦盛在门口守着。
他诧异的问道:“爹,发生了什么事情,要您来洛阳和我商议?”
“是这样……”徐盖犹豫了一下,“你虽在洛阳,想必也该知道,瓦岗贼的事情。瓦岗最近闹得很凶,已数次侵掠周遭县城。滑县就在瓦岗附近,我实在是有些担心,他们会盯上我们。”
果然是这件事!
不过,被瓦岗盯上,倒也正常。
徐家是滑县有数的大豪,财货丰厚,自然是那些贼人眼中的一块肥肉。
徐盖说:“咱徐家在滑县,根基并不深厚。虽有奴仆千人,但我终究不太放心。那些家伙,不顶事啊……我出门之前,临近村镇遭遇袭掠。那些个家伙就人心惶惶,似乎心怀不轨。
我担心,瓦岗贼要是盯上咱们,咱可没什么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