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起来很复杂,练起来更加复杂。
郑言庆每天在鱼俱罗的指点下,清晨炼气,傍晚舞槊。这中间受了多少罪,用了多少辛苦,只有他自己清楚。
中槊握法不容易掌握,弄不好就会伤到自己。
只看郑言庆每天鼻青脸肿的模样,就知道这一天他有多么倒霉。以至于长孙无垢也好,裴翠云也罢,看见鱼俱罗都没有好脸色。不过鱼俱罗毫不在意,第二天起来,继续操练郑言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言庆渐渐的摸索到了这中槊的使用窍门。
其实,所谓的无回枪就是在使槊的基础上,加上一个势。
一天下午,鱼俱罗指点着郑言庆练完槊,站在一旁,左看看,右看看,不时还轻轻摇摇头。
只看得郑言庆有些发毛,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儿做错了?
“不对,要说这招数,你使得有模有样,没什么错误。可我为什么总觉得,你好像缺了点什么?”
言庆奇道:“鱼柱国,我缺了什么?”
鱼俱罗让郑言庆握槊而立,他绕着郑言庆转了一圈,而后一拍手,“我知道你却少了什么?”
“什么?”
“威慑!”
鱼俱罗大声道:“娃儿,你哪儿都好,不管是身高还是力量方面,都符合了使槊的基本要求。而且你也很聪明,懂得举一反三。可是有一天,你这娃儿长的实在是太过于秀气了点。”
“啊?”
“你看我,相貌威武,一声怒吼,就让人心生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