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庆一阵大笑,打断了柴孝和的话语。
“天命不天命,我不知道。
柴县令,你喜不喜欢赌?”
“啊?”
“我闲来无聊时,也会赌上几局。
不过,我从来不会在一开始就下注,因为大家的本钱是什么,我并不了解。我喜欢先看着……等到时局将明未明之际,我再下一个重注。呵呵,如此一来,我往往都可以满载而归。
赌局刚开始,又何必急于下注?谁是胜家,就算是到了最后,也未必能有分晓,稳妥一点的好。”
柴孝和不禁愕然瞪着李言庆,半晌说不出话来。
“好了,正事要紧。”
李言庆站起身来,从怀中取出几页空白文书,来到柴孝和跟前。
“为了巩县安治,柴县令还是早些把人员配齐为好。
来来来,这是你的官印……这一张,是向郡守请辟黄文清为巩县县正的文书……对,按在这里;这几页呢,是你辟置六司功曹的文书,都盖上官印;这一页,是缉拿王整等四人的文书……柴县令莫担心,身为黑石府鹰扬郎将,我有责任协助县令,将这四个人处理掉,绝不会让他们胡言乱语。”
柴孝和此时,好像木偶一样,任由李言庆摆弄。
事毕,李言庆站起身来,抽出一纸文书,递给沈光。
“老沈,这是你和苏烈的委任状。从现在开始,你二人就是巩县的法曹和兵曹。
这个是抓捕王整四人的文书,你交给苏烈,让他立刻行动……还有这一份文书,交给王先生。就说荥阳大战在即,为保证柴县令的安全,所以县衙中人,必须要全部更换,以免为宵小所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