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庆扭头,“朵朵,今天怎么有空闲了?”
“薛娘子回来了,薛礼和宋令文都回家探亲去了,我这边也就空闲下来。
怎么,你一个人站在这里,看上去心事重重的,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吗?”
“朵朵,当年哈总管设立的白衣弥勒,你还有没有接触?”
“白衣弥勒?”
朵朵不明白李言庆怎么突然提起了白衣弥勒,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想了想,在湖心亭里坐下。
“哈总管故去后,白衣弥勒形同散沙。
我后来去了荣乐城,托名洈山僚骨兰朵,就没什么联络。不过若说完全没有联络,也不太可能。哈总管生前曾培养出了几个可靠的人,一直在暗中维持。只是他们的影响力很有限,而且由于各种原因,对白衣弥勒的控制也非常薄弱。所以到现在,白衣弥勒已经分裂成了几个部分。襄州白衣弥勒相对而言最是忠诚,不过已经停止了传教,实力大不如当年……
楚州、扬州、苏州地区的白衣弥勒,早先还有联系,但这两年几乎就没有再接到过他们的消息。
至于其他地区,基本上已处于自立的状态。我也没有过问,恐怕不会再听从我的指挥!”
朵朵解释的很详细。
虽然不清楚李言庆问什么突然问道这些,但她能觉察到,言庆似乎要借用白衣弥勒,搅出风雨。
“那你怎么和他们联络?”
朵朵笑了笑,“我从不和他们联系,都是徐兴波徐大哥在主持。
你也知道,哈总管对徐大哥有知遇之恩。他死之后,我虽然让徐大哥放弃白衣弥勒,但徐大哥却认为,总管花费了那么多心血在里面,若就这么放弃,也着实可惜。所以他一直秘密和白衣弥勒联系,我刚才说的那些,还是徐大哥告诉我……他说,近年岭南地区白衣弥勒似有抬头趋势。另外河北法坛自哈总管死后,就意图分离出去。加之河北地区战乱不止,徐大哥和他们的联系很少。不过据说河北法坛的护法名叫文玉东,是个颇有手段和心计的人。”
“文玉东?”
言庆眉头一蹙陷入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