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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亭台的时候,吕恒看到了坐在里面,诗兴大发的两个老头正一边煮酒,一边对着清澈明净的秦淮河,摇头晃脑的吟诵着诗歌。

吕恒看着这两个老头,那风骚无比的样子。心里好笑,摇摇头,便继续沿着秦淮岸边的狮子二路继续朝前走去。

米还没有买呢!

“喂,那小子!”

四月了,才下雨,今年的粮价搞不好会很高。自己要不要先大规模的囤积一些,然后放些风声出去。等着粮价上扬,然后小赚一笔。

就在吕恒想着这些乱七八糟事情的时候,大老远就听到亭台里的那老头,在大呼小叫的吆喝着自己。

停下脚步,转过身去。只见,轻雾缠身的亭台里,那个衣着华贵的老头,正怒目瞪着自己,花白胡子随风飘扬,很有气势的样子。

“叫我?”吕恒伸手指着鼻子,笑着问道。

华服老者很是不爽的翻了个白眼,大声呵斥道:“这不废话吗?你周围还有其他人吗?快些过来。”

吕恒笑着摇摇头,拎着米袋,转身朝着亭台走去。

“你这小子,见了我们也不问个好,就这么直挺挺的走过去了。简直就是目无尊长!简直岂有此理!”华府老者嗓门大得惊人,一席话不光震得吕恒耳朵嗡嗡作响,就连小亭子旁边树上栖息的鸟雀都惊飞了一群。

旁边正品尝着美酒的张文山,笑眯眯地看着吕恒,然后摸摸胡子,煞有其事的点头道:“我看,今日春光明媚,我看永正又是满面春风的,不知是去会那家的小姐了,是吧,永恒小友?”

“对对对,没错,就是这样。你这小子,简直就是,就是,那什么,文山,这小子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武宁远哈哈大笑了一声,坐下来后,挤眉弄眼的对张文山道。

张文山低头沉思了片刻,捋着花白的胡须,想了想后到:“重色轻友!”

“对,就是重色轻友!”武宁远郑重其事的点头赞同。

看着这俩老头,一阵胡言乱语,吕恒心中极度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