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跟她走到一边：“干嘛神神秘秘的？”

“少爷，奴婢求你了，你以后就别再损奶奶了，好吗？奶奶答应你了，你又不愿意，你还要奶奶怎么样嘛，要他当着别人的面大喊几声‘相公，我爱你’，才行吗？”

“哈哈，听这话怎么好像是我蛮不讲理似的。”

“本来就是嘛！你以前那么坏，谁知道你怎么一下子又变得这么好，别说奶奶了，连奴婢都反应不过来，你还不让人家有个适应的过程啊。”

“说得对，我就是要给你们奶奶一个适应的过程，还有几个月时间，检验一下我们两的真感情，是不是爱，是否合适在一起生活……”

“少爷！你又来了！什么爱不爱的，奶奶愿意和你一起生活，你又喜欢奶奶，这不就结了么？偏偏你这么多讲究！”

“傻闺女，这是一辈子的事情，能不讲究嘛，万一你奶奶反悔了，要和我离……分手……，或者整天跟我横鼻子瞪眼睛的，那怎么办？”

飞燕好像在听天书一般瞪大了眼睛：“哪家的媳妇敢这样对待夫君啊？”

孟天楚也回味过来了，这是在封建礼教最盛行的朝代，夫为妻纲已经深入人心了的，象夏凤仪这样敢于按照自己的喜好追求幸福的女子本来就凤毛麟角了，反其道而行之跟丈夫横鼻子瞪眼睛的女子，恐怕绝无仅有，就算有，不被浸猪笼，只怕也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孟天楚相信，就算夏凤仪这等已经十分前卫的封建女子，一旦真正做了夫妻，一样会是一个严守三纲五常的传统的端庄贤淑的小媳妇。

想通此节，孟天楚有些疑虑，自己是不是太过苛刻，用现代女子的思维方式来衡量评判古代官宦之家的大小姐，是否有些刻舟求剑之嫌。

飞燕见孟天楚沉吟不语，估计他有些被自己说动了，趁热打铁说道：“少爷，奶奶主动说出这种话来，这已经是她厚着脸皮在求你了，再想听她说更肉麻的话，恐怕……嘻嘻……只能在被子里说了。”

“哈，那你呢？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说这种话？咱们两今晚在被子里说好不好？”孟天楚眨巴着眼睛故意岔开话题。

飞燕白了他一眼：“跟您说正经的，您又拿人家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我觉得你挺不错，真想和你好呢！”

“飞燕是奴婢，少爷能这么对待飞燕，那是飞燕前世修来的福气，但少爷和奶奶的事情没处理好，飞燕不敢想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