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哥!”左佳音扑进了孟天楚的怀里,盈盈地哭了起来。
孟天楚温柔地搂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一头秀发,左佳音猛地抬起头,含着眼泪吻住了他的嘴唇。
孟天楚微一迟疑,也回吻着她,两人舌头交缠在一起,深吻着,相互吸吮着,良久,这才分开。
左佳音依偎着他,低声道:“楚哥,既然我们要死了,临死之前,我想问你一句话,你……你爱我吗?”
孟天楚托起她的香腮,看着她挂满泪花的脸,心疼得如同一只手在使劲揪一般,轻轻吻了吻她,柔声道:“当然爱你!本来,这次回来之前,我已经和我娘子商量好了,要向你们家提亲的。只是,我已经有了原配,而你又是天师的身份,我不敢奢望你能做我的小妾,这才迟迟没有提出来。”
左佳音眼中满是幸福的泪花,使劲地点了点头:“我愿意!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算做小妾,我也愿意!”
孟天楚搂紧了她,两人又深吻在一起,这一次不知吻了多久,直到孟天楚都感到有些呼吸不过来了,两人这才分开。
左佳音轻轻抽泣着:“天楚,我……我好想……好想能永远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在一起!可惜……我们……就要死了……”
孟天楚轻柔地搂着她,一只手在她的脊背上轻轻抚摸着,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左佳音慢慢抬起头,脸颊上不知何时已经飞起了两朵红霞,用令人心碎的话语低声道:“楚哥,刚才已经算求婚了,我也应允了,咱们就算夫妻了,既然这样,临死之前,就让贱妾把……把身子给了夫君……这样就算死,也不遗憾了……”
“音儿!”孟天楚不知该高兴,还是该心伤,回头望了望外面窗棂,迟疑了一下,说:“外面会不会有人……”
“不管!”左佳音吹灭了灯,借着透过窗棂的朦胧月光,把孟天楚拉了起来,走到床边,羞红着脸伸手解衣衫扣子,把衣衫脱了,只剩一件亵衣。抓住孟天楚的手,引导着他伸进了自己的亵衣里,抓住了自己高耸的酥乳,左佳音的乳房圆润而光滑,也许是练过武功的原因,虽然没有夏凤仪和飞燕的那么足够丰满,却充满了弹性,摸上去另有一番滋味。
孟天楚作为一个法医,对女人的生理构造了如指掌,又经历了这段时间与夏凤仪和飞燕的性爱实践操作,当然懂得如何挑起一个女人的性欲,在孟天楚轻柔的抚摸和嘴唇的亲吻下,左佳音喘息着发出了令人心醉的呻吟,软在了孟天楚的怀里。
孟天楚这才拦腰将她抱了起来,轻轻放在床上,继续抚摸亲吻着她,他的舌头从额头、嘴唇、耳后、脖颈、乳头一路慢慢却充满挑逗地亲吻下来,滑过了小腹,飘向她的私隐处。
左佳音感觉到了孟天楚的舌头想干什么,她从兴奋的迷乱中微微清醒,忙伸出白耦一般的纤纤素手,一只手护住私隐处,一只手挡住孟天楚的嘴,颤声道:“不……相公……不能亲那里的!贱妾承受不起啊……”
男尊女卑在古代尤其是明朝,那是根深蒂固的,即便是在夫妻房事的时候,也都很讲究的,根据男主外女主内的思想,睡觉的位置也是男的在外侧,女的在里侧。姿势当然是传统的男上女下,女人如果要在男人上面,那可就违反纲常了,女人半夜要下床方便,也不能从丈夫身上爬过去,要绕过丈夫的两脚,才能爬下床。女人即便是有了高潮,也不能放荡地尽情呻吟,要压低了声音拼命克制,史书上记载曾经有妻子因为高潮时呻吟的声音过大,而被丈夫认为犯了“七出”里的“淫”而一纸休书将妻子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