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挎着菜篮子的刘大婶点点头:“是,露儿说的没错,是这样的,我发现那衣服其实是个人之后,我也吓坏了,大喊大叫,土蛋他们听到之后赶来,帮着将那人拉上来一看,原来是海大叔家的海柱子,一检查,发现已经没了鼻息了。这才派人到里正家报告。”
孟天楚问道:“发现尸体是什么时候?”
“也就一炷香之前,发现了就马上报告了。”
现在是晨初三刻,孟天楚问道:“这之前还有谁来过?”
刘大婶道:“这就不知道了,不过,这么早一般不会有人来的。往常都是我先来这里洗菜,我家就在水塘旁不远。”
孟天楚心中一动,问道:“昨晚上你听到了什么异常响动了吗?”
刘大婶低头思索了片刻,肯定地说道:“没听到什么,不过昨晚我很早就睡了,一觉到天亮,晚上也没听到什么。”
孟天楚有些失望,观察了一下池塘四周。这村子比较小,所以住家都比较分散,距离池塘最近的也有好几十步远,如果不是特别留意,池塘边发生的事情倒的确也听不到。
他不死心,又询问了住在附近的几户人家,也都说很早就睡了,没听到什么异常响动。
农村就是这样,天一黑,也没什么别的娱乐活动,所以一般早早就睡下了。
没有发现什么端倪,孟天楚又问死者的父亲海大山:“大叔,您儿子平日里喝酒吗?”
那海大山点了点头,神情很是伤悲的样子:“我是劝不住他的,他自小没有了娘,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他给拉扯大的,想是没有了娘便多了几分溺爱,没有想到反而大了却听不进劝,常常是喝得不醒人事啊。”
海里正在一旁道:“是啊,柱子这孩子就是贪杯,怎么劝他都不行。不喝酒还成,一喝了酒,简直就是……唉~!”
孟天楚继续问海大山:“请你说说你儿子昨晚都干了什么事情。”
“我不太清楚,我很早就睡了。”
“昨晚上你儿子喝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