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大家纷纷准备离开,管忠大吼一声:“不许走,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不是要证据吗?你去问你家那个上门女婿陈笕去!”
这话就象是一个巨石落入水中一般,立刻引起了一片轩然大波,人群里象炸开了锅一样,大家先是面面相觑,紧接着惊讶地看着管忠,仿佛看见一个怪物从天而降。
叶靖先是一愣,没有想到闹来闹去,怎么还扯到自己身上,脸色顿时一变,大怒道:“管忠老儿,你是不是疯了!!居然诽谤到我头上来了。”
管忠见叶靖指着自己鼻子怒不可遏的样子,便欠身道:“族长莫气,我管忠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诽谤您不是?你若不信,就将你那宝贝女婿叫来当面对质好了。”
“不用叫,我陈笕在这里。”这时人群里走出来一个戴着草帽的人,那人信步走到院子中间,将草帽拿下,大家一看,果然是族长家的上门女婿,陈笕。
陈笕先是走到叶靖面前,恭敬的喊了一声岳父大人,这才大步走到管忠面前,那管忠个头不高,需仰视才可以看见陈笕,陈笕却是一脸的淡然,似笑非笑看了看管忠,然后扫视了全场的人,目光落到孟天楚脸上的时候,才多了一份敬重。
“我陈笕在这里了,你管忠一定要给那玉兰身上泼脏水,并将我也顺带栽赃,我倒是想看看你有什么证据。”
“呸!”管忠直接一口痰吐到陈笕裤子上,旁边的人见了不禁露出嫌弃的表情。
陈笕只看了看也不生气,道:“我陈笕做人光明磊落,你有证据就拿出来给大家看看,不要动不动只是吐些东西出来恶心大家,这些东西不是证据,你吐的再多,也不能说服大家不给玉兰立牌坊。”
“对!”人群里有人大声答了一句。
管忠道:“谁还不知道你陈笕会说吗?要不一个穷小子也不会飞到枝头当凤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每逢初五、十五就于玉兰在村外的破庙里私会,说什么采药,都是骗人,其实是和你做那见不得人的事情去了。”
“闭嘴!你休得在这里信口雌黄,说些莫须有的事情来诬陷栽赃与我。”陈笕脸色一变,指着管忠气愤地说道。
“这么?终于变脸了?刚才不还挺稳的住的吗?你以为你们是人不知鬼不觉吗,我跟了你们好几次了,你以为你想瞒过谁。”
“管忠老儿,你……你血口喷人!”
“要不要人去玉兰家搜搜看,我记得去三个月前的一个晚上,你给了她一个簪子,我当时躲在暗地,虽然看不见是什么,但是我听那骚货喜滋滋地说什么怎么还是银子的,一定花了不少的钱,是不是啊,陈少爷?”
孟天楚遂想起自己在玉兰家柜子底发现的那枚银簪子,难道是陈笕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