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微笑着说道:“那也不能说明吴敏就是李夫人谋害的,而且夫人刚才也说了,吴敏还是她远房的表哥。”
李德福鄙夷地看了冷小珍一眼,道:“表哥?哼,若真是表哥,还干那苟且之事,那就是乱伦,天理不容,就更应该杀了,或是推出去浸猪笼。”
孟天楚假意不知,道:“什么苟且之事?”
李德福:“大人您还是自己问她好了,我都羞于启口。”
谁想冷小珍突然很冷静,道:“吴敏不是我杀的,你们如果认为是我杀的,先拿出证据再说,至于李德福说的什么乱伦之类的话也是他一面之词,并未抓奸在床,我也是不认的。”
李德福听罢,气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道:“冷小珍,你怎可什么都推得干干净净?”
孟天楚:“李掌柜,李夫人说的也没有错,你若是要状告李夫人有罪,自然要拿出证据才可以。”
李德福急了,道:“就在吴敏那小子死的前三天的晚上,吴敏又来找你,按照惯例你是要见的,但是那一天你却不让他进门,他在你窗下苦苦等待了半个时辰才灰溜溜的走了,他一走,你就熄灯了,但你却没有睡下,是不是?二更敲过之后,你从后门出去了,一个人那么大冷的天在护城河边站着,我想你在等他,但他没有来,所以你最后还是回来了,天亮之后,你让你身边的丫鬟去了一趟孟府,我想应该是去送信去了,丫鬟却是空手回来了,于是你那一天总是神情恍惚,不是打碎碗,就是喝错茶,你以为我不知道?”
冷小珍冷笑着说道:“这些我都承认,难为你一直让人跟着我,不过这也不能说明我就谋害了他。”
李德福没有料想冷小珍抵死不认,一副坦然处之的样子,反倒让李德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孟天楚起身说道:“按例,我们该将李夫人带回衙门候审,李夫人,你看?”
冷小珍:“你们什么证据都没有,凭什么抓我?”
孟天楚:“有什么证据需要我们查了才只知道,牢房里阴冷潮湿的,你还是多带些衣物,免得受凉,来人啦,将李夫人带走。”
冷小珍一句话也没有再说,跟着衙役走了,李德福也徒然地坐在了椅子上,样子十分落寞。
孟天楚:“李掌柜,我们要去李夫人的房间看看,给我带路吧。”
李德福没有明白过来,道:“为什么要去小珍的房间?”
王译一旁没有好气地说道:“是你报官说你夫人谋害了吴敏,现在我们将人已经拿下,自然按例她的房间我们也是要搜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