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麒指着耳朵,道:“我看你就是对说话,不该叫耳朵,叫巧嘴儿好了,你说刚才谁来了,我见你家老爷连我都不管扔下就跑了,是不是京城来人了?”
耳朵笑着说道:“不晓得,好像是故交,听口音却不像从京城来的。”
简麒走到耳朵面前,耳朵赶紧低下头去,简麒仔细地看了看耳朵,道:“我这么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耳朵赶紧低头说道:“奴才从来在刘县丞家里做事,兴许……”
简麒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道:“不是,我都不知道谁是刘县丞,应该不是……嗯,让本官好好的想一想。”
耳朵指着那一盘残棋,道:“大人,若是不嫌弃耳朵在这里碍了您的眼了,要不奴才陪您将这盘残棋给完结了?”
简麒是个棋迷,一听有人陪着下棋,而且这个耳朵棋艺还算不错和自己相当,这样的水平对弈才有意思,简麒笑了,走到棋盘前坐下,耳朵将门关上,细心地给简麒倒了热茶,然后自己将孟天楚做过的椅子换掉,自己找了一个小凳子来坐下,简麒看来眼里,道:“说你不是奴才,我看你还挺懂这些规矩的。”
耳朵咧嘴一笑,道:“耳朵本来就是个奴才。”
简麒没有多想,很快将思想集中到棋盘上去了,耳朵的脸上则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孟天楚快步来到前厅,进门一看,果然见晓诺正和一个青衣长袍的年轻人坐在一起轻声地说话,见孟天楚进门,年轻人立刻起身笑着走向孟天楚,到了跟前跪了下来。
孟天楚赶紧将其扶起,笑着说道:“快快起来,我一想就知道是你来了。”
晓诺走上前,微笑着说道:“若凡一说有个姓习的人找您,我就知道是习捡来了。”
习捡羞怯地笑了笑,孟天楚示意习捡坐下,道:“从围村过来?”
习捡点了点头,道:“刚才听六夫人说了,说是习月想见我?”
孟天楚看了晓诺一眼,晓诺这才知道自己多嘴了,赶紧低头不敢看孟天楚。
孟天楚笑了,道:“是,给我说过两次,她说你会回来给你养母上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