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摆了摆手,笑道:“看来这当官啊还真是好,以后啊我还得再接再厉。”
“这还差不多!”
杜景甜美滋滋的轻拍了拍李括,眉眼间满是得意。“哦,忘了告诉你。张延基那小子托我来告诉你,伤好的差不多便回国子监。虽然他阿爷已经跟祭酒大人打过招呼,但难保底下那些老古董按章行事,脑子不转筋!”
“你啊。”
少年嘴角微咧,苦笑道。“我这伤啊只要不骑射倒无大碍,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明日我便搬回去,倒不必让人指摘。”
“伯母知道了吗,这几日倒也没看到她。”
“娘亲去周至探望姨娘了,估计得呆上小半个月。这样也好,若是她在家中,看到我这副模样,少不得又得挂念。”
二人正自闲聊,却听得屋外一阵声响。
“括儿哥,我来了。”
声音还没消散,张延基跌跌撞撞的冲进屋来,端起一只茶盏便仰脖灌了起来。
“你慢些喝,小心呛着!”
无奈的摇了摇头,李括和声提醒道。
轻手抹掉嘴侧的水渍,张延基挥了挥手道:“括儿哥,本来我没打算出来的,反正要说的话都告知景甜妹子了。可是,这次,这次这事大喜啊!”
“什么事能把我们张大公子乐成这样,我倒要听听。”
李括轻托着下颌,打趣道。
张延基却是毫无在意,接道:“你例考得了头名,算不算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