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濮大锤一把接过水袋,仰脖灌了下去。“是这样,鲜于队正他们带回了好消息,沿着河岸往下游走三里,有一家渔户,间或做着渡船的营生!”
许是喝的太急,濮大锤被冷水激的一阵直呛,干咳不止。
“哦?鲜于瑜成呢,他怎么不来见我?”
李括轻拍了拍濮大锤的后背,缓声道。
濮大锤抹了抹嘴上的水渍,嘿嘿一笑道:“他们将船家的三艘船都包下了,现在正带着弟兄们守着呢。就这么三艘船,可不能让其他的渡客抢了去。”
李括摇了摇头,苦笑道:“也真有他的,路是给人走的,船是给人乘的。哪里有强买强卖的道理。”
濮大锤却是不以为然,摊了摊手道:“这可不是,我们又没有短了他的渡船银钱。一下给他送来这么多肉好,他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推辞。”
“仅此一回,下不为例。”
李括亦不好多说什么,点到为止。
“知道了!我老濮也不是见将军你心烦,替你分忧解难吗。”
濮大锤挠了挠头道。
“无耻!”
倪欣不知何时来到众人身侧,冷冷撂下一句狠话。
“哎我说,你个镖师在这里说什么风凉话啊。你将大伙领到这么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段,老濮我还没找你麻烦呢,你却先翘起尾巴了?”
濮大锤撸了撸袖子,竟是起了怒火。
“肤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