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老濮没异议!”
濮大锤倒是大大咧咧,不就是挨板子嘛,挨就是了!
“请将军大人责罚!”
窦青低垂着头,惭声答道。这件事情因他而起,亏将军把他视为心腹,他竟然这么给大人丢脸。
“请将军责罚!”
众人倒皆是铁血汉子,闻言皆不眨一下眼睛。既然犯了错,就要勇于承担罪责。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把责任推给袍泽,今后他们还怎么做人?
大伙儿都是铁打的汉子,没必要为了逃一顿板子把名誉都搭进去。
“好,每人四十板,到辕门外受刑!”
李括心中总算舒了一口气。这话让他们自己说出来,自是最好不过了。
不多时的工夫,十三名聚众酗酒、赌博的铜武军官趴伏在辕门外的空地上,一字排开。在他们身后分别站着两名手执军棍的袍泽,如此壮观的景象自是引来许多士兵驻足围观。他们当中的多数是招募而来的长征健儿,还没有见过军营中的打军棍。此番算是头一遭,怎能错过?
李括立在辕门处,现场监刑。虽然他心中亦是心如刀绞,却不得不作出这个决定。将无威则军不利,法不严则兵不慑。治军从严,这是每个将领必须遵守的一条准则。或许就是平常自己待他们太宽松了,才滋长了这样的苗头。
“开始行刑!”
李括挥了挥手,下达了军令。
“濮将军,得罪了!”
掌刑的一名军士冲濮大锤点了点头,濮头儿待人和善,对他多有照拂。虽然今天不知道因为啥得罪了将军大人,但军法如山,既然犯了错就要受罚。
“嘿嘿,俺老濮身子硬着呢,你小子尽管来吧。”
濮大锤却是毫不在意,冲对方爽朗一笑。他嘴角上的笑容还未散去,便觉身上的甲胄被向上掀起至背身叠好,外裤被迅速的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