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明晰可见的马蹄印迹到了前方拐角竟然突然消失了!
不,不,不会的!
“濮将军,快停下!”
可惜他说的太晚了,他话音刚落便听到一声战马的悲鸣从前方传来,紧急着距离自己三十步外的那人那骑生生陷落倒地!
“不,是流沙,是流沙!”
雷一刀近乎歇斯底里的怒吼着,跳下了马背朝前侧奔去,待他赶到距濮大锤十步的地方,下意识的收住了脚。
果然是流沙,果然是流沙,他早该想到,他早该想到的!
“绳子,给我绳子!”
雷一刀奋力的嘶吼着,却发现身旁根本寻不到任何绳状的物体。
濮大锤正缓缓的被流沙吞噬,一点点,一点点。
他奋力的挣扎着,可越是挣扎他陷落的越快。战马如今只剩下一个马头,正发出一声声瘆人的悲鸣,那是面对死亡的恐惧,是直入骨髓的恐惧!
“嘶骝!”
马头最终陷入了流沙中,沙土补上了因它挣扎而溢出的空缺,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濮大锤额头上冒出了一抹清汗水,正尝试一切办法从这个鬼地方逃脱出来。如今流沙已经浸到了他的腰窝,若不想办法迟早也会像战马一样被吞噬。
“不,不!”
雷一刀疯狂的抓挠着脑袋,突然脱下了皮甲,将衣服脱了下来撕成长条紧紧系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