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马时盛怒道:“我并没有毁约,而是你们临时加了条件,本来我和阁下密使说好,若解围之后,可酬谢武田家三千石石高的土地,可是眼下阁下一下子提高到五千石高,这难道就是你们武田家信守承诺的表现吗?”
李晓冷笑一声言道:“可是之前,我答应来解围的时候,阁下只说让我击退姊小路家的军势就好,却没有说,除了姊小路家军势外,还有河上,和仁两家军势啊?”
在李晓的反诘之下,江马时盛一时语塞。
江马时盛气得胡须直翘,然后手指颤抖地指着李晓言道:“阁下这是在强词夺理。”
闻言李晓冷哼一声,言道:“是不是强词夺理,我却是不知,但既然阁下这么没有详谈的诚意,那么我想可能姊小路家或者内岛家,他们那里更有兴趣,听我这一番强词夺理。”
江马辉盛见李晓和他父亲两人,彼此僵持不下,忙出来打圆场。
江马辉盛走上前,将地上的文书捡起来,言道:“父亲大人,李晓大人,请息怒,这样相谈是根本没有成果的。”
这时一名江马家的武士突然出声言道:“李晓大人,阁下对于这增加的两千石石高的领地,有什么解释吗?”
李晓点了点言道:“不错,这多加的两千石高,正是我武田家显示对江马家同盟的诚意,先透露一个消息,武田主公明年将派遣超过五千的军势,进军飞驒。”
“五千军势?”
众将闻言都是吃了一惊,若武田家这五千军势真进入飞驒,就是整个飞驒国上下所有豪族军势加在一起,也不是敌手。
到时,就真的到了顺武田者昌,逆武田者亡的地步。
李晓点了点头言道:“武田主公,之前有交代过在下,我武田军真正谋求的是消灭越后之上杉谦信,所以飞驒国领地的获得,并非看重,我武田家更看重的是与飞驒各豪族的同盟关系。”
李晓的话一出,江马家众将听了都是暗暗嗤之以鼻,骗三岁小孩都不是这样的,对飞驒国没有领土野心?笑话。
李晓继续正色言道:“姊小路家悖逆妄为,攻灭原国司不说,还窃取其家名自居,并蒙蔽朝廷,得到了官位册封。这样的大名家,实在不配支配,这飞驒一国,所以信玄主公的意思,是让我商量与江马家同盟一事,然后攻灭姊小路家,两家平分其领地,而这两千石高,就是你们江马家给与我武田家的保障。”
江马家众将听了李晓这话,都是一惊,武田家与江马家平分姊小路家的领地,这诱惑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