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屋敷之中,待主家使者走了之后。

而这时宇佐美奈美,师冈一羽二人亦听到了消息,急匆匆地赶来李晓身前,问道:“主公,是否是甲府出了大事?”

李晓点了点头,并将横谷幸重给自己的密信,交给了宇佐美奈美,师冈一羽二人过目。

他们二人看后,宇佐美奈美还好,可是师冈一羽却是欲言又止,将话憋在心底的模样。

李晓看了师冈一羽的神情,笑了笑言道:“一羽,你我多年君臣了,有话不妨直说,不必顾及。”

师冈一羽喔地一声,言道:“之前因为主家之事,信廉,信繁两位大人待主公,多有不公,但是眼下主家正是危急存亡之时,正应当抛开过去之见,匡扶主家渡过此难关,如此是否可显得主公之大度,臣下直言,请主公见谅。”

师冈一羽是一名献身武道的人,同样也遵守着正是这个时代武士的准则。

正如同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观念一样,主家对家臣如何是主家的事情,但是家臣皆必须无条件,效忠主家,不得心怀怨怼。

师冈一羽说完之后,李晓点了点头,赞许地言道:“一羽,真是大有古人之风。”

这时宇佐美奈美言道:“臣下不认同师冈大人的见解。”

只听宇佐美奈美言道:“古人也有话说,以直报怨,之前长筱合战之后,主公击败织田,讨取信长,战功实乃第一,但是战后未得丝毫封赏,反而遭到主家的压力,而在此情况下,主公不得不选择退隐,以择避免冲突。”

“在此情况下,任何人都知道主公,心底必有所不满,这时主家有难之时,再以德抱怨,岂非虚伪矫饰。何况世人皆厌伪君子,而不厌真小人。主公,大可性情秉直,在此情况下讨回这委屈,反而更好。”

听了宇佐美奈美的话,李晓不由点了点头,言道:“胜行之言,深合我意。一羽,并非是我矫情,在此情况下,婉拒是最好选择。不用之时,良弓藏,走狗烹,要用之时,一句话了之,哪里有这么便宜之事,既然当初迫我退隐,那么今日我就要摆足架子,让他们清楚我的个性!”

听李晓之言,师冈一羽半惑半解的神色,但仍是表示接受了。

踯躅崎馆之中。

对于李晓的争论,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