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信丰讶然,反问言道:“什么事情,如此慌张?”
望月信永坐在武田信丰面前,言道:“兄长,你知道吗?父亲大人,与我们兄弟,已被御馆大人猜忌了。”
“如何说来?”
当下望月信永,将武田信胜收留被武田信繁屠杀的残余伊贺忍者一事道出。
武田信丰面色一变,喝道:“竟然有这等事!”
望月信永点了点头,当下将自己负责情报的忍者众头目叫出,将情况仔细讲了一遍。
武田信丰亦脸色铁青,喝道:“混账,御馆大人,居然听信迹部这个小人之言,我要杀了迹部这奸臣。”
望月信永让忍者头目退下,言道:“兄长大人,若非是御馆大人,对我们父子三人之忌惮,如何会听信迹部这小人之言。”
说到这里,望月信永一面呜呜地哭起,一面偷偷打量武田信丰的神色,言道:“兄长大人,眼下父亲大人还是在世,御馆大人就对我们对此忌惮,万一父亲大人将大政还给御馆大人以后,我们兄弟二人恐怕哪里有性命在。”
“言重了吧。”武田信丰摇了摇头。
望月信永,当下抹过眼泪言道:“何来言重,兄长可记得源义经与源赖朝,当初源义经替源氏打了整个天下,而源赖朝是如何对待他的,你忘了吗?”
武田信丰听后沉默不语。
望月信永继续言道:“功高震主之事,古来皆有,你说眼下这天下,本家上洛之局面,皆是由我父子三人,历经血战而得来,御馆大人只需坐享其成,何功之有。”
“自古以来,天下初定之后,铲除有功之臣,古今皆有。当初刘邦可以杀韩信,源赖朝可以杀源义经,而今就要轮到御馆大人,杀我们父子三人了,这收留与我们父子三人有仇的白地家忍者之事,就是他暗中布下手段。”
武田信丰闻言之后,将手往地上一锤,言道:“如此真是心寒啊,武田家今日之天下,皆乃父亲大人,一手替御馆大人打下,他如此实在辜负我等之望。”
“不行,我要将此事告之父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