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企先问道:“卢大人,你这是为何?”
卢彦伦道:“有几句话,想单独与国相说。”
韩企先与韩昉一听都皱起了眉头,卢彦伦这般说话,分明是要宗翰摒退他们两个!
宗翰道:“他们都是我心腹,有什么便直说吧!”
卢彦伦道:“国相听说之后,若觉得可以告知二位韩公时再告之无妨;但现在便留二位韩公在此,彦伦不敢开口!”
宗翰尚未出言,韩企先和韩昉已站出来道:“既如此,下官请先告退。”
宗翰略一犹豫,点头允了,等二韩出去后问道:“彦冲到底还有什么事要说?搞得这般鬼祟!”
卢彦伦道:“不是大将军有话要与国相说,是六将军有话要启禀国相。”
宗翰呆了一下道:“你说什么!”
卢彦伦重复道:“六将军让小的带几句话来给国相。”
听了卢彦伦这两句话,绕是宗翰奸猾无比,也要怔个片刻才明白过来,大笑道:“你到底是代表折彦冲来与我谈,还是代表萧铁奴?”
卢彦伦道:“刚才的话,都是代表大将军说的。下面要说的话,则都是六将军的肺腑之言!”
宗翰冷笑道:“在临潢府时,在敕勒川时,在燕京时候,他萧铁奴都不来与我完颜部说肺腑之言,前年象棋也摆了,辽口也烧了——这时才来说什么肺腑之言,不嫌太迟了么?”
卢彦伦道:“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当初六将军尚迷,如今六将军已悟!迷时做错悟时改,善莫大焉!”
宗翰笑道:“好!我便听你说说他悟出了什么!”
第一七四章 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