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
吕布重重一拳捶在桌案上,早已气得脸色铁青,侯成激泠泠打了个冷颤,吓得凛然噤声,再不敢继续往下说。
“来呀!”吕布的脸肌抽搐了两下,疾声道,“带张辽!”
“小人在此。”吕布话音方落,一把清朗的声音从帐外响起,帐帘掀处,张辽雄伟的身影已经昂然直入,仆地单膝跪倒,大声道,“小人参见将军。”
“张辽!”吕布直直地盯着张辽,沉声道,“你好威风啊。”
张辽不亢不卑道:“侯成将军败坏军纪,小人……”
“够了!”吕布蛮横地喝断张辽,疾声道,“并州军的军纪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斥侯队长来维护!从现在开始,你不必呆在本将军帐下了,即刻去后军伙房,以后你就是后军伙房的一名伙夫!”
张辽愕然道:“将军~~”
“还有~~”吕布再次喝断张辽的陈辞,疾声道,“你目无军纪、擅自殴打侯成将军,已然触犯军纪,来呀~~”
“在!”
两名虎背熊腰的亲兵从帐外闪身入内,在张辽左右立定。
吕布肃手一指张辽,疾声道:“把这厮拖下去,杖打二十军棍!”
“遵命。”
两名亲兵虎吼一声,架起张辽便走,张辽不敢挣扎,只得疾声大呼道:“将军,小人有紧急军情禀报,将军……”
任由张辽喊破了天,吕布却是理也未理。
不及片刻功夫,张辽便被如狼似虎的亲兵拖到了帐外,往草地上一按,又手脚麻利地卸去铠甲、扒下战袍,露出一个大好的光腚来,又有亲兵抄起足有碗口粗细的军棍一下接一下地杖在张辽光腚上,只两下,张辽的腚便已经皮开肉绽。
张辽咬紧牙关,竟是哼也不曾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