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蔡瑁怒极,向刘表道,“主公,这是怎么回事?何不立即阻止公子?”
“不必了。”刘表脸上忽然掠过一丝狰狞的杀机,冷然道,“公子的意思便是孤的意思。”
“啊?是主公的意思?”蔡瑁、黄承彦、王粲等人骤然吃了一惊,失声道,“可是刚才明明是主公自己要让出荆州……”
“唉。”一直未置一辞的曹操忽然浩叹一声,环顾蔡瑁、黄承彦等人道,“诸位难道还没有看出来吗,今天这筵席分明刘荆州事先设计好的鸿门宴啊,刘荆州这是要将孤与诸位一并铲除、以绝后患哪,说起来倒是孤连累了诸位了。”
“啊?”蔡瑁、黄承彦、王粲等人急问刘表,“主公这是为何?”
刘表冷然道:“尔等欲弃孤而去,孤为何就不能杀了尔等?”
“刘表你疯了?”蔡瑁怒极喝道,“当年若不是某,凭尔一介书生如何成为荆州之主?亏某还将妹妹下嫁于你,没想到你今日竟然反而恩将仇报,某实在是瞎了眼,竟然会奉你这么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为主!”
“叭!”
蔡瑁话音方落,刘琦一记结结实实的耳光已经重重扇在蔡瑁脸上,刘琦指着蔡瑁的鼻子骂道:“忘恩负义的是你!”
“刘表,匹夫!”江夏太守黄祖使劲地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不由破口大骂道,“今天就算你能杀了老子,你刘氏一门也不会有好下场,老子的儿子黄射会率领江夏大军杀奔襄阳替老子报仇的,哈哈哈。”
“孤在襄阳等着你儿子来报仇。”刘表阴阴一笑,喝道,“统统推出去……枭首!”
……
洛阳,相府。
张松向马跃长长一揖,恭恭敬敬地唱道:“在下张松,忝为益州从事,参见丞相。”
“益州张松?”
一边的贾诩脸色微微一变,上前凑着马跃耳边轻语了一番。
马跃急上前两步将张松扶起,喜不自胜道:“先生快快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