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定一定!”
叶知秋回到座位,和范妙菡喝了酒,因为下午还要看病,所以不敢多喝,只吃了三小杯微微有点酒意就算了。
他们先前说话,已经有些人听到了,得知这位就是传授仙方治病的小国舅爷,都站在一边议论着,用好奇的目光端详着叶知秋和旁边那个俊俏的小姑娘。
范妙菡本来是叫叶知秋来这比较僻静的地方说说悄悄话的,没有想到,被人认出来之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便没有了清静了,也不好说话了,只能闷头吃饭。
要是光这样看着,也就算了,偏偏有个中年妇人,看样子是的村妇,就在他们旁边站着,不停地打喷嚏,擤鼻涕哗哗的,声音简直倒胃之极。范妙菡实在忍不住,把筷子一放,对她妇人道:“我说这位大婶,我们这吃饭呢,您能不能远着点,打喷嚏的口水都飞到我们饭菜里来了,这不说,你还不停地在旁边擤鼻涕,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那妇人讪笑着忙退后了几步,一边咳嗽着,一边道:“真是对不起,我,我是想等国舅爷吃完饭,好请他给我看看病,所以太近了点。——阿嚏!”刚说完,便挤着眉毛,闭着眼睛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也不捂嘴,直接就喷了过来,幸亏范妙菡转身躲闪得快,要不然,准挨一脸。妇人又是一个劲地道歉。
范妙菡苦笑,把筷子一扔:“罢了,不吃了,你赶紧给她看病吧!”
叶知秋笑了笑,对那妇人道:“看样子,你的伤风很厉害啊。”
妇人忙上前哈腰道:“是啊!我这病当真奇怪了,人家伤风也就几天就好了,我却没有十天半个月好不了。而且,一个接着一个,刚刚好没几天,马上又伤风,就这么着已经三四年了,天天喷嚏咳嗽的,简直要人命。”
叶知秋道:“这几年时常伤风?”
“是啊!我也是实在受不了,着急了,这才靠得近了点。实在是抱歉。”
“没事没事。”
旁边的老郎中邱子章捋着胡须道:“反复伤风,肯定是卫气不固,用补中益气方就行。”
“用了!不仅没有效果,反而加重呢!”那妇人连续病了好几年了,所谓久病成医,一些相关的方子她都知道。
这一句话,让那邱子章有些下不来台,讪讪笑道:“没有效果,这可就奇怪了,反复伤风,这明明是气虚嘛,既然是气虚,当然要益气固表,怎么没有效果呢?”他最上这么说,眼睛却望着叶知秋,分明是要请教他的意思。
叶知秋让那妇人坐下,提腕诊脉望舌,沉吟半晌,问道:“你的口鼻是不是经常感到干燥?同时口苦心烦,头晕胀痛?大便干燥,小便短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