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马也不见了!”石头满眼通红,心下大怒。
“石头,咋回事?”癞头狗子一脸不快地说。
石头在马厩里寻了一圈,愤愤地说:“狗子哥,咱真的抓住了一个做官的人,早上还在这里,您瞧,这个木碗就是他吃饭用的……”
要是在以前,石头是看不起狗子的,但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如今他石头也得称狗子一声哥。
“石头,你我二人是什么交情?我狗子还信不过你?不过这人哪去了?”
石头冲到秋娘面前,“啪”地扇了她一耳光:“吃里爬外的死婆娘!说!那姓赵的走了多久了?”
秋娘捂住脸,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狗子哥,今儿早上那姓赵的还在,一定是向南边逃了,现在去追不定能追上。”
狗子冷冷道:“你不是说马也不在了?咱们两条腿还能跑过四条腿?石头,你看我带了这么些兄弟过来,如果是别人,那可是谎报军情的……之罪……”
“这……”石头头大,心下害怕,“咱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等事啊。”
狗子瞟了一通石头家中,厨房里有几块熏肉,中间那屋还有一个竹编粮囤,然后将目光移到了秋娘白嫩的脸蛋上,眼睛里闪出一丝淫光,但随即又隐藏了起来。
“石头兄弟,你过来,我有话给你说。”狗子拉了一把石头。
狗子身边聚集的一批“乡勇”大多都是些青皮光棍,义军驻扎未走之时,行为规矩号称护民乡勇,义军一走,此地无官,这些“乡勇”便行劫掠欺压之事。
狗子带来的十几个青皮见罢石头殷实的家境和美妻,早已垂涎三尺,见当头的狗子将石头拉到了僻静之处,大伙回顾四周,几无人烟,事情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心中甚喜,不住用淫邪的目光打量着秋娘,看得秋娘心中发凉。
“石头哥……”秋娘见众青皮手握刀柄木棍,并非善类,忍不住用颤抖的声音喊了一声。
石头回头骂了一声,没有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