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想了一下,这才道:“既然这样,我就拿着了。我们后会有期!”转身离去。
一个壮汉拿着香皂,和另一个壮汉跟着老者去了。段辉冲陈再荣一笑,右手伸出:“兄弟,大哥要走了,来握个别。”
三个壮汉中,段辉最是出众,陈再荣早知道他是高手,早想伸量一下他,一听这话很是高兴,道:“好嘞!”右手伸出,两人握在一起。
略一握放开,两人同时开口赞道:“好力气!”段辉右掌前伸,对准陈再荣肩头拍来。陈晚荣右手食中二指指节突出,伸到段辉肩前三寸处停下来,再闪电般击出,正好打在段辉的肩窝上。与此同时,段辉右掌拍在陈再荣肩头,陈再荣站立不住,一连退出四五尺才站住。
陈老实夫妇急叫道:“再荣!”
陈再荣咬牙忍住疼,道:“爹,娘,没事。这位大哥,可否告知高姓大名?”
段辉站在当地,纹丝不动,好象打入土里的木桩一般,微微一笑道:“小兄弟,再练几年。告辞!”转身就走。
他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陈再荣还太嫩,不配知道他的名字。陈再荣如何听不出来,哈哈一笑,提醒起来:“这位大哥,要是肩头疼,千万别强撑,记得要解开看下哦!”
段辉略一晃肩头,舒服得紧,一点不适之感也没有,只当是笑话:“谢兄弟好意哦!”武人性情耿直,最看不惯的就是那种吃了亏还硬撑门面的人,段辉把陈再荣当成这种人,言来颇多讥诮。
段辉追上老人,老人问道:“怎么样?”
“只是力气大些而已。莽汉!”段辉颇有点遗憾。
老人对他的功夫很是信任,也不多说,径直往前走。过了两条街,段辉咬着牙直吸凉气,老人问道:“出什么事了?”
“我的肩,肩,好疼!”段辉额头上的汗珠直下。
都知道段辉是个硬汉,不要说肩疼,就是断几根肋骨也不见得会叫疼。左肩下垂,脸色铁青,额头上挂着豆大的汗珠,正咬牙强忍,这不是一个疼字说得清,应该是疼得受不了。
老人很是关心,忙道:“解开看看。”伸手就要帮段辉解衣衫,段辉忙往后退:“主人,不可,万万不可!”
脸一沉,老人略一沉吟道:“你们给解开看看。”就是他不说,两个护卫也知道该做什么,解开段辉肩头的衣衫,只见肩窝下陷,有两个清晰的指节印。段辉右手食中二指指节往下陷处一放,完全吻合。
“这是什么武功?”段辉武艺高强,见识广博,就没有见过这样的武功,很是感慨的道:“世间竟有这样的武功!我拍他一掌只用了五成力道,自以为手下留情,没想到他也是手下留情了。他要是力道用足,我这条膀子就废了。主人,我这就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