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生员家人,自然亲近些,二人忙还礼,个子稍高男子相邀道:“这位小弟,何不过来坐,我们可以谈谈。”
枯坐无聊,不如拉拉家常,说些趣事,陈晚荣自是无异议,坐了过来。另一个男子端着茶杯过来,三人围桌而坐。
“在下左向东,不知二位高姓大名。”高个男子自我介绍。
另一个男子道:“在下何幼年。”
陈晚荣自报家门:“在下陈晚荣,见过二位。”
相互客套一番,正准备话家常消磨时光,校场里响起了激烈的鼓声,鼓声如雷,震人耳膜。左何二人相顾失色,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陈晚荣笑道:“二位不必惊惶,想必是演武开始了。”校场演武,自然是要鼓声助战。
一语提醒二人,二人自嘲一句,竖起耳朵倾听。这鼓声激烈异常,持续了好一阵,这才停歇。鼓声一停,左何二人的心情不仅没有平静下来,反而担心起来,自然是在担心他们的子弟前途。
陈晚荣虽然希望陈再荣能给太子挑中,这事成与不成操于太子之手,担心也没用,安心喝茶,吃点心。
只过了一会儿,鼓声又起,还是和适才那般激烈,左何二人担心得心都快从胸腔中蹦出来了。鼓声响起又停,停了又响,如此数次,再也没有响起,应该是考核有了结果,左何二人坐立不安了,站起又坐下,坐下又站起,额头上渗出了汗水。
瞧他们这模样,好象他们在参与考核一般,陈晚荣安慰道:“二位不必焦虑,等一会自有结果。”
“左向东!”兵士在门外喊一声。
左向东下意识的道:“小的在!”
“出来!”兵士推开门。
左向东手忙脚乱的跑了出去,关心过甚,连告辞的话都没有说。左向东出去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了一会,何幼年又给叫出去了,一去不回。
屋里就剩下陈晚荣一人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陈晚荣站起身,想出去看看,却给门口的兵士拦住了,跟关禁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