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然起敬,陈晚荣很诚恳的道:“沈大人高见,草民见识了。大唐能有沈大人这样的好官,真是荣幸。”
这是细节,虽然不能保证他一定清正廉洁,至少也让人生敬了。
沈榷摆手笑道:“晚荣兄过奖了,我不过是执行朝廷法度而已,不敢当您的赞誉。只是如此一来,遇到有人来办事,只能喝碗白水了。”
陈晚荣喝了一口,赞道:“就算是一碗白水,也比美酒更有滋味。”
沈榷呵呵一笑道:“晚荣兄来到,不知有何事?”
他讲究效率,陈晚荣也就直奔正题:“我今天来是请沈大人,还有各位大人晚上赴宴。再荣蒙太子降恩,东宫奔走,是我们家的荣幸。这也是县馆先生的教导、学友们的帮助之功,今晚设宴感谢他们。到时,还请沈大人,以及各位大人赏光。”
“晚荣兄有所不知,我沈榷什么宴都不赴,唯独爱赴这读书人的宴会,我一定到!”沈榷笑呵呵的道:“我就在这里谢过了。”
陈晚荣连声不敢:“适才进来,我想请四位官差吃杯水酒,可四位官差碍于大人威严,不敢私自收银两,还请大人开恩。”
“他们有没有为难您?”沈榷不答所问,脸一沉,反问起来。
先问下人有没有过份之处,这是一个好官才能有的品德,陈晚荣敬意更增几分,笑道:“沈大人放心,他们哪敢捋您的虎威。银子都不敢收,哪会为难我。”
沈榷这才放心:“多少银子?就算这等吃请,不能超过十两银子。”
“大人有所不知,我给的就是十两。”陈晚荣实话实说。
沈榷通情达理的道:“那就让他们润润喉吧。”
事情已经办完,陈晚荣起身告辞。沈榷也不挽留,送到偏厅门口即行回转。陈晚荣出了偏厅,把银子付与四个官差,作别而去。
出了县衙,陈晚荣回首望着县衙,心想这个沈榷不简单,我看走眼了,以为他是个马屁精,那是在冤枉他。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是什么问题陈晚荣就想不明白了。
陈晚荣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回来到家里,已是饷午时分,陈王氏她们已经把饭菜摆上桌了,雇工三三两两的进入饭堂,准备吃午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