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晴叹息一声,很是惋惜的道:“只可惜没有办法制出更多的烈酒,要不然可以减轻很多人的痛苦。”
陈晚荣笑着告诉她一个好消息:“过几天,我就可以做出这种酒了。”
“真的?”郑晴一双妙目瞪老大,看着陈晚荣,惊喜不已:“陈大哥,你真厉害!这酒一做出来,可以减轻很多人的痛苦呢。”
唐朝没有酒精、碘酒、双氧水这些消毒药水,受了伤一般是用热水清洗,或者用盐水洗,其效果自然是没有现代消毒药水好。郑晴心肠好,喜溢眉梢,仿佛做了天大的好事一般喜悦。
顿了顿,郑晴补充一句:“陈大哥,做的时间我能来看么?”妙目打量着陈晚荣,很是期待。
这还用说么,陈晚荣笑道:“要是你不嫌弃烦琐的话,自无不可。”
“谢谢陈大哥,我去帮伯母做饭。”郑晴一高兴,又要亲手烧几个菜让陈晚荣品尝了。
望着穿花蝴蝶般轻快飞去的郑晴,郑建秋一脸的欣慰,长长的舒口气,放下了心事。
陈晚荣陪着郑建秋说了一阵子话,就到中午了,留他吃了一顿便饭。饭后,郑建秋要回去,郑晴虽是不舍,在陈晚荣和郑建秋之间选择了敬孝,依着郑建秋回家去了。
送走父女俩,陈晚荣回转,只能一个人做硫酸了。青萼负责升火,郑晴陪着陈晚荣砸胆矾,既干了活,又不误人生大事,多好的安排,郑建秋一到,好事一下子没了。
好在砸出了不少胆矾,可以做好几次了,陈晚荣只需要把火看好就成了。坐在椅子上,升升火,差不多了搅拌一下,过得也挺轻松的。
“晚荣,你这怎么做?”陈王氏走了过来,站在陈晚荣身边,讨教起来。
陈晚荣正向灶洞里加柴禾,没有想到陈王氏异样的眼神,答道:“加加柴禾就成了。”
陈王氏挪过椅子,坐在陈晚荣身边,问道:“晚荣,你以为郑姑娘怎么样?”
这话虽是以寻常口气说的,好象随便说说,不过陈晚荣机警过人,立即品出其中的另类味道,不答反问道:“娘,你问这做啥呢?”
“娘瞧郑姑娘对你挺有意思的,你要是觉得好的话,娘帮你想想办法。”陈王氏盯着陈晚荣,意味深长的道:“晚荣,郑姑娘这么好的姑娘,你在哪里去找?你好好想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