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儿俩抬着包进了屋。郑晴本原进去,只是还没有走到门口,就见陈王氏把门关起来了,知道娘儿俩有话要说,只得依依不舍的去吃饭了。
“娘,你关门做甚?”陈晚荣微觉奇怪,顺口问道。
陈王氏脸一板,盯着陈晚荣,质问起来:“晚荣,娘问你,你对郑姑娘做了甚?”
陈晚荣听得一头雾水,摸着额头问道:“娘,您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陈王氏脸色一点和缓都没有,语气依然严峻:“娘瞧郑姑娘今天很疲惫,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
今天跑得比较远,来回差不多一个时辰的路,郑晴娇滴滴的一个女子,终究不如男儿身硬朗,已现疲态,这很正常。陈王氏多心了,还以为陈晚荣对郑晴有了身体上的侵犯。
陈晚荣明白过来,苦笑道:“娘,您别乱想了,我怎么会做那种事呢?”
这话说得非常认真,绝不似说假话,陈王氏打量一阵陈晚荣,这才迟疑的问道:“晚荣,真没做?娘怎么瞧着郑姑娘比起往日要疲惫很多了呢?”
“我们跑得远嘛!”陈晚荣一句话出口,立时发觉不对劲,今天出发时见到郑晴,见发凤目发红,微有疲态。当时正沉浸在五禽戏中,没有去想,现在经陈王氏一提醒,立时发觉不对,忙改口道:“娘,这问题我也不清楚。得,我去问问她。”
白了陈晚荣一眼,陈王氏嗔怪起来:“你去问甚么?有些事是你能问的么?”
这话有道理,女人的私事是不会对男人说的,哪怕是夫妻之间也是诲莫如深,只能给知心的好朋友说。陈晚荣点头道:“我不问,娘去问吧。”
“知道啦!”陈王氏肯定陈晚荣没有做出越格的事情,这才放下心来,脸现笑容道:“晚荣,你的为人,娘放心。对郑姑娘,要好点,要以礼相待,不许乱来!”
这话里的意思谁都明白。男女之事对男人来说有很大的吸引力,又哪里比得上相情相悦呢?陈晚荣打从心里喜欢郑晴,自然是要尊重她,即使想做男人该做的事情,也得郑晴同意。陈王氏的担心是多余的,陈晚荣笑道:“娘,您放心吧!您还信不过我么?”
陈王氏点头道:“娘自然是信得过你,可你自己也得把持住。这衣服里都是些甚呢?”
陈晚荣打开衣服,露出里面的长石,陈王氏瞧得眼睛发直:“晚荣,你整方石做甚?这东西除了能治病,没甚用处。你整这么多回来,我家不是成药铺了?”末了,还来一句数落的话:“晚荣,你也真是的,大清早整这些没用的石头,把郑姑娘累坏了。”
“娘,您不知道,这可是好东西呢。我有了长石,就可以做出我需要的仪器,陈氏化工就会获得更大的发展。”陈晚荣拍着长石,信心十足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