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郑晴一切以陈晚荣是听,轻点螓首,既是欢喜,又有些受之不起,含情脉脉的看着陈晚荣。
郑周氏一碰郑建秋,两夫妇快步出屋,轻轻把门关上,仍由陈晚荣和郑晴在屋里温存。
过了一阵,郑晴扭动娇躯,低声道:“相公,人家好幸福呢!”陈晚荣的话足以感动任何女子,她能不为幸福所包围么?
紧紧伊人纤腰,陈晚荣这才放开,笑道:“能有你相伴,是我的福气。晴,我先回去了,你今天累了,先歇着。”
还是相公好,事事为自己着想,郑晴站直身子,点头道:“人家听相公的。”
开了门,只见郑宛如站在路上,东张西望,陈晚荣走上去,问道:“你在看什么?”
“陈大哥,没什么。”郑宛如打量着二人回答。
陈晚荣老着一张脸皮,道:“还叫陈大哥,叫姐夫!”
郑宛如一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郑晴抡起粉拳,斥道:“贫嘴!”朝陈晚荣肩头轻轻砸下去,又是喜又是羞。
“姐夫!”郑宛如算是明白过来了。
陈晚荣脸皮够长的,点头应道:“嗯!小舅子!”
郑晴再也忍不住了,卟哧一声笑出来:“你也不害臊!弟弟,打这坏人!”
郑宛如心想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我犯不着卷进来,看见郑晴笑得特别开心,眉梢上好象有只报喜鸟似的,戏谑心起,响应道:“打坏人了!”提着拳头打下去。
陈晚荣哈哈一笑,异常开心,拔脚就走。郑晴姐弟二人提着拳头,嘻嘻哈哈的,从后追去。郑建秋夫妇站在角落里看得真切,郑周氏直皱眉:“这个晚荣,平日里看起来规规矩矩,诚信一君子,这脸皮怎么这么老?”
郑建秋帮陈晚荣说话道:“这叫情趣,有什么不好?他们年青人爱闹,就让他们闹去,不必操这心。”
第二天继续做酒精,做得比头天多了,做了差不多一千斤。照这速度,再有两天就能完成,陈晚荣大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