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荣才不这么看,笑道:“小黑威风是不假,只是还不会灵性到这种程度。小黑认生,一见生人就要发威,这歹人跑去小黑身边放火,那不是在撩拨小黑么?也幸得如此,小黑争取到了时间。如果不是石大哥他们来得及时,这也没用,说来说去,还是得多谢赵镖头呢!”
这是实情,小黑再威风也不可能超过人,要是没有石大柱他们缠斗,为小黑创造了条件,也不可能得手。
赵啸天听了这话,感动无已:“陈掌柜,你这话可是让老朽无地自容呀!这么大的事,陈掌柜不仅不责备老朽,反而安慰,老朽这张脸再老也是不敢领受呀!说句实话,老朽准备老着一张脸任由陈掌柜责备!”
责备除了发泄没有任何作用,现不是责备人的时候,是应该找出解决问题的办法。再说了,事情发生后赵啸天的所作所为绝对当得起这赞扬,他以最快的速度把陈晚荣的财产全面看管起来不说,连郑府都给保护起来了,事情做得滴水不漏,让人不得不服。
“赵镖头言重了。”郑建秋对陈晚荣的处置很是满意,笑道:“赵镖头,承蒙你高义,把寒舍看护起来,郑建秋这里谢过。”
赵啸天忙抱拳回礼道:“郑老爷子言重了,那是我们该做的。”
“既然这样,还请赵镖头派些人手长驻寒舍,这费用该怎么算就怎么算。”郑建秋顺水推舟,把镖局引进府里。
老宅已现警讯,这家严加保护就很有必要了,郑建秋这也是为自家着想。赵啸天万万没有想到郑建秋会如此处置,愣了愣这才道:“郑老爷子,这话当真?”
“自然是真的。”郑建秋笑言。
陈晚荣接过话头道:“酒坊那边也请赵镖头派人过去,费用我们另算。”
赵啸天压根都没有想到一时权宜之策竟然成了长久生意,既是高兴,又有些当之不起:“陈掌柜,蒙你瞧得起,老朽感激不尽。这事,就收你一半费用好了。”
“那怎么成?”陈晚荣忙摇头。
赵啸天非常诚恳的道:“陈掌柜,这么大的事情,要是换作别家,肯定是嚷着要我们撤走,另请高明了。你不仅不计前嫌,还更加信任,老朽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郑建秋知晓陈晚荣的用意,接过话头安慰道:“赵镖头言过了。事情发生后,你处置得宜,处处为我们着想。你这样尽心尽力,我们不请你,还能请谁呢?”
赵啸天处置得法,面面俱到,让人服气。赵啸天感激莫铭,问道:“陈掌柜,你可是结的有仇家?这人口口声声和陈掌柜有不共戴天的仇恨。”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人究竟是谁,还得陈晚荣自己来解。
“我杀人?”陈晚荣指着自己的鼻子,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了。陈晚荣这辈子鸡倒是杀过不少,就没有动刀杀过人,仿佛听闻天方夜谭似的,不由得愣住了。
赵啸天也相信陈晚荣的为人,不会杀人,点头道:“陈掌柜心肠好,不会做这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