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建秋不同意这分析,斥道:“糊涂!官府要你的命,难道没有办法?只要安排一个疏忽,任由高来高去的人对付,你就凶多吉少。他们完全可以下毒,暗杀,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这都是官府为匪作歹的手段,必要时肯定会用,不会仅限于栽脏一策。对于他们来说,陈晚荣不过是一只小蚂蚁,随时可以捏死,还能让人无法问津,郑建秋这话可是深得官府阴险三味了。
姜还是老的辣,陈晚荣不愿再在这事上纠缠:“岳父,这几天能不能麻烦你看好晴,不让她到处走动。”
郑晴一心一意喜欢陈晚荣,巴不得天天过来腻在一起,要看好她谈何容易。郑建秋不明陈晚荣的意思:“这是为何?”
“晴不来,我就可以专心对付这些坏人!”陈晚荣非常肯定的道。
郑建秋有些不悦的道:“你是怕丫头累赘?”
“不是,她来我巴不得,只是我不想吓着她。”陈晚荣只得解释:“岳父你想,这是生死大事,必然很惊险,要是给她知道了,岂不是有碍么?”
男人见见血光,在生死之间走上一回半回,顶多就是后怕一阵子,过了也就算了。女子不一样,说不定会成为阴影,一辈子过不好,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郑建秋点头道:“我尽力!我先把她们叫回去。”
“有劳岳父!还请岳父不要对任何人提起。”陈晚荣对郑建秋的全力配合很是赞赏。
封锁消息是必要的,要不然定会闹得人心惶惶,郑建秋自无异议。郑建秋也是个撒谎的高手,对郑周氏他们说有些累了,要回去歇着。郑周氏他们虽是有些怀疑,只得跟着回家去了。郑晴不舍,陈晚荣许诺有空去看她,安慰一通,这才送走。
送走郑建秋一家子,陈王氏沉着一张脸,走了上来:“晚荣,你去看看小黑,脖子上好大一道口子呢。”
陈晚荣笑呵呵的道:“娘,您别担心。这是赵镖头划的。”
赵啸天就在不远处,听得清楚,很是奇怪,心想这明明是歹人划的,怎么又是我了?正惊异间,只听陈晚荣接着道:“小黑发疯,赵镖头他们制不住,只能划一剑,放些血,就消停下来了。”
对于烈马疯牛,必要时在脖子上刺一下,放一阵血就会安静下来,这是不得已的办法。赵啸天忙过来附和道:“大嫂子,是这样的。小黑疯起来,真的没得说,太吓人了,几个人都没办法呢。”
小黑的威风陈王氏再清楚不过了,尽信不疑,冲赵啸天道谢道:“谢赵镖头!小黑没吓着你们吧?”
为了表演得逼真,赵啸天装作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大嫂子,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