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公主的眼晴明亮起来了:“哦!你说说看,你有什么办法?”
哥舒翰应一声道:“公主,说不难,当然可以问崔湜。也可以找个借口治他的罪,拷问口供了。”
“不行!”太平公主断然否认:“没有把柄胡乱拷问告老大臣,影响极坏!”这是出于公心,并不是旧情难断。
哥舒翰礼节性的赞一句:“公主英明!不能从崔湜这里着手,事情就有点难度了。好在,还有办法可想。我们可以假定崔湜把火炮说给新月派知晓,那么新月派该如何做呢?”
太平公主极为聪明的一个人,击掌赞道:“哥舒翰,你这话说得好!提醒本公主了。依我看,新月派要为逆,他们知道这消息后,一是要破坏火炮,因为朝廷一旦有了火炮,他们要为逆就更难了。”
对这剖析,陈晚荣和哥舒翰打从心里赞同,不住点头。
太平公主接着剖析道:“其二就是对晚荣下手,把晚荣擒获,逼迫晚荣为他们造炮。我们只需要派出人手,暗中查访,必有结果。当然,晚荣,还有晚荣的家人都得加强防范。”
“谢公主隆恩!”陈晚荣对太平公主关心他家一事很是感激。
哥舒翰不太同意太平公主的冲析:“公主所言,极是有理。只是,草民以为还有一种可能,也不得不防。”
“哦!”太平公主有些奇怪了,盯着哥舒翰问道:“哥舒翰,把你的话说完。”
哥舒翰应一声道:“公主,草民只是推测,也许新月派还不至于这么坏。火炮要是到手的话,新月派不会不用一用。”
太平公主猛的站起,一双眼睛瞪得似铜铃,脸上都变色了,站立不住,右手扶着椅子,不往摇晃。陈晚荣知道她极具胆识,要她如此这般惶恐,简直不可想象,忙道:“公主!”
侍女忙过来相扶,急急惶惶的道:“公主,公主!”
太平公主努力平静一下心神,挥手道:“你下去。”侍女应一声,退了下去。
看着哥舒翰道:“哥舒翰,你说的那种情况不是有可能发生,是很有可能发生。新月派要想为逆,自然是朝中越乱越好,火炮到手,对着皇宫一轰,大唐的天会塌下来!”
她丝毫不怀疑火炮的威力,要是新月派弄到手,狗急跳墙,炮轰皇宫的可能性很大。这后果太难想象了,尽管她她胆识过人,一时间也是难以承受,差点摔倒在椅上。
这种可能性,陈晚荣也是没有想到。听了她这话,也是不由得跳起来,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