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荣笑道:“我是将军,嘿嘿,我就要她知道知道将军的威风!把她叫来,我要好好审问审问!”
“她要是实在不愿意说就算了,你可别吓着她了!”郑晴还是关心这个姐妹,交待一句,去叫青萼了。
不一会儿,细碎的脚步声响起,正是郑晴和青萼进来。陈晚荣拍着身边的椅子,要郑晴坐下来。青萼很是不安的看着陈晚荣:“你要我来,有什么事么?有事快些说!”
“嘿嘿!你还不耐烦了?”陈晚荣双眼一翻,脸一板,盯着青萼,语气不定的道:“我叫你来,是想问问你,刘福清有没有什么不法举动?”
青萼秀眉一蹙,忙辩解道:“你怎么乱猜测?可别冤枉好人!”
“他是好人么?我没看出来!”陈晚荣声色不动的反诘一句道:“你举个例子出来,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好人。要是不是,那就军法无情了!”
青萼忙抗辩:“他那样做,还不是为了你?你这人好没良心!”
“砰!”陈晚荣右手重重拍在桌子上,喝道:“好心?他害苦我了,这事还没完,我一定要军法从事!”
郑晴也来插话:“军法无情,那你要怎么处置他?”
“他有两大罪状!一是冒犯于我,将军无威则不行,为了我的威严,我不得不拿他法办!二是他如此做,影响极坏,不处置不能儆人。两罪一并处置,不砍他的头,也要打两百军棍。”陈晚荣很是赞赏郑晴的机警,脸沉似水。
“两百军棍!你太狠了!”青萼指责陈晚荣。
郑晴见已经生效了,跟着就道:“我听说这军棍可是威力极大,无论是谁十棍下去,准叫他皮开肉绽。要是打上一百军棍,不死也是重伤。两百军棍,没人挨得过去!”
军棍的威力,陈晚荣今天也见识过了,的确如此。伍少行那么强壮的汉子,三十军棍下去,就不成人样了,能挺过两百军棍的人,不是人,是超人。
陈晚荣也是叹息:“我也不想如此处置,可是军法无情,我也是不得已。青萼,你说我也好,骂我也好,都没关系,可是这事必须这么办!”
军队与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样,青萼虽未在军中生活过,也是明白这道理。一下子大急,忙拉着郑晴:“小姐,你快阻止他,快呀!”
郑晴很是亲热的宽慰起青萼:“青萼,你这是什么话呀?你这是在犯浑!刘福清和我们什么关系?一点关系也没有!一不沾亲,二不带故,我为什么要阻止我的夫君呢?再说了,对于我来说,我应该支持我的夫君才对。夫君,你一定要按军法行事,不得徇情枉法!”
“夫君知道了!”陈晚荣对夫君二字很是受用,心中大乐,爽快的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