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知道,陈晚荣想好了一个杀他的巧妙办法。这法子之巧妙,远远超乎他的想象,任他再聪明十倍也是想不到。
只要能得到这些秘密,把教众给陈晚荣指挥又算得了什么?梅玄成于陈晚荣对教众指手划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干预。教众对梅玄成有所了解,知道他这是默认了陈晚荣的指挥,心里虽然不情愿,却也不得不干活。
对这些教众,陈晚荣从心里恨他们,指挥起来毫不客气,粗话也用上,有时还要踢上几脚,骂上几句。
“你这个杂碎,你妈和驴交生下你的,是不是?这么笨!水花溅得这么高,你不知道硝石难得么?你存的什么心?”陈晚荣脚一抬,朝一个把硝石重重砸进锅里的教众踢去。
教众身子一扭,让了开去,很是不满的喝道:“陈晚荣,你少得意!”
“你他娘的,你不会轻点么?你瞧,溅得到处都是。老子不说你,你是不是要把锅也掀了?”陈晚荣毫不客气,劈头盖脑的骂起来。
“教主,这人太嚣张!”教众心想梅玄成肯定心向他们。
哪里想得到,梅玄成却是冷冷的道:“要做就做好,轻拿轻放!”
虽没有明说陈晚荣是对的,等于是默认了。这个教众是武人,出手没轻没重的,一个不小心溅起水花很正常,不过,这毕竟不对。
教众一下子就蔫了,在心里嘀咕,用脏话问候陈晚荣的祖辈。
陈晚荣顺手抓起一根柴禾,在手里挥舞着,警告他们:“谁要是做得不好,休怪老子不认人。”
“你嚣张个屁!有你好受的!”教众实在是忍不住了。
陈晚荣明明是他们的阶下囚,却如此嚣张,好象他们是奴隶似的,任由他呼来喝去,谁受得了?
“好不好受,那是以后的事!得把现在的事情做好!”陈晚荣回答了一句很有技巧的话。
果然,梅玄成道:“现在,你们都听陈晚荣的,好好做!”
陈晚荣越是吼得起,越是卖力,他学到的就越多,他能不赞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