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对睿宗的不敬,段辉右手按在刀柄上,准备杀了它。睿宗挥手阻止他:“看下去。”
又过一阵,黄狗开始痉挛,不住抽搐。虽是拼命挣扎,却是站立不稳,摇摇晃晃的,随时可能摔倒。
到现在,谁都看得出来,黄狗是真的中毒了。
谁也想不到,虾与鲜枣这两种美食居然有这可怕的作用,能要人命,无不是惊讶得睁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
特别是那个太医,现在,他终于相信陈晚荣说的是真的了,眼睛睁得老大,卟嗵一声跪在陈晚荣脚边:“陈将军,小的适才不信将军之言,多有延误,还请将军治罪!”
“起来吧!这事,以后再说。现在不是谈这事的时候。”陈晚荣冷冷的道。
以后再说,那是秋后算账。真要追究起来,他的罪责不小,太医额头上的冷汗象水一样渗出来,还待再说,睿宗发话:“起来!晚荣说得对,追究责任一事,以后再说,目前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太医只得站起来,浑身发抖,好象筛糠似的。
看着黄狗那难受劲,睿宗心有不忍,道:“晚荣,能不能给解了?放它一条生路。”
陈晚荣无奈的道:“皇上,已经晚了!您瞧,眼里,鼻里,耳朵里,还有嘴里,都在渗血了。”
睿宗一瞧,果如陈晚荣所言,黄狗的口鼻耳眼里渗出鲜血,虽然不多,毕竟是血。这是七窃流血,砒霜中毒的最后关头了。
叹息一声,睿宗没有再说话。
黄狗摔倒在地上,惨叫几声就没有了声息。唯有四肢不住抽动,过了一会,四肢也不动了,已经气绝。
一条好端端的狗,就给美味的虾和鲜枣要了狗命,这事太也惊人,也太荒谬,要不是睿宗他们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
望着气绝的黄狗,没有人说话,唯余寂静,静得针落可闻。
睿宗他们脸上写着惊讶与不信,可是事实当前,不信也得信!
过了老一阵子,睿宗守这才反应过来,脱口问道:“晚荣,道理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