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郑晴笑得直打颤,陈晚荣顺势把她手中的小圆扇拿了下来,放到一边,捧起伊人的脸颊,只见伊人双腮泛红,眼里满是笑意,更多的却是甜蜜。
灯下看美人,本来就耐人寻味。更别说今天是他们成亲的日子,郑晴浑身泛着一股喜悦,散发着一股活力,特别诱人,陈晚荣哪里还忍得住,嘴唇印在郑晴的樱唇上。
郑晴环过手臂勾着陈晚荣,热烈回吻,两人鼻息逐渐粗重起来,春意越来越盛,滚倒在被窝里。陈晚荣结结巴巴的问道:“还要以礼相守么?”
“你还记得这些做甚呢?”郑晴呢喃着。
如此呢喃是对男人的鼓励,陈晚荣大是高兴,手忙脚乱的脱衣。然后,拉着被褥,把两人裹得严严实实,被翻红浪,敦伦之道大行。
第二天,陈晚荣醒来时,已是日头升起老高了。陈晚荣眼睛还没有眼开,右手一伸,习惯性的去搂伊人,却是搂了个空,不由得睁开眼一瞧,只见郑晴笑颜如花,坐在床沿上,一双妙目里满是情意,正打量着他。
一夜缠绵,陈晚荣是食髓知味,猛的坐起,搂着伊人,双手在伊人身上游走起来。郑晴气息有些不匀,压低声音道:“别,别,你快起床,还要去拜见舅姑呢。”
就是现代成亲,第二天还是有很多事要做,拜谢亲朋是必须。唐朝也一样,这舅姑是首先要拜的。按照唐朝礼仪,新人拜堂之时,舅姑是不能在现场的,要避开。到了第二天,新人会专门去拜见他们。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陈晚荣只得打消和伊人再缠绵的念头,抚着伊人的脸颊,调侃一句:“算你好运,暂时放过你。”
郑晴脸一红,白了陈晚荣一眼:“你净胡说。”
在郑晴的帮助下,陈晚荣穿好衣衫,开始洗漱,郑晴趁这功夫问道:“你昨晚上和青萼说了些甚呢?”
她和青萼是好姐妹,对青萼的事情无时无刻不在关心,昨晚上没时间问,今天肯定要弄个明白。
陈晚荣一笑道:“也没甚,我说要是她敢来趁火打劫,我就把姓刘的派去打头阵。”
打头阵就是我们现说的“敢死队”或者“突击队”之类,送死的,活下来的机会很少。青萼一心系在刘福清身上,哪敢造次。
郑晴格格一笑道:“你这一吓,还真够管用的。她早就跟我唠叨,等到我们成亲时,她要来闹个够。哦,青萼的事情怎么办?”
陈晚荣转过身道:“自从再荣到了炮兵以后,和刘福清的关系不错,两人好得就差穿一条裤子了,这事,就让再荣去处理。我呀,就不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