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奴婢觉得罗长史与陆天风之间,是不信任的,陆天风的雍王府旅帅获任,缘由是他救了罗长史的妻儿,两人之间是还恩的关系,而且陆天风非常的在意了护军县尉职事,在与病妇的对语中,也吐露了不愿归属了剿匪军,他的心思,应该就是寻得了官脉靠山之后,就回去石埭县富贵了家族。”夏大人恭敬回答。
唐皇默然,过了一会儿才温和道:“那十个举荐之人,不论官阶,先拔为营将,归属为剿匪军兵马使,另在兴化军的各个斥候营中,随意点选二百四十名军士拔为队率,打乱了的归属于那十名营将,明日用八百里快使,去调他们速来京城归属剿匪军。”
“奴婢遵谕。”夏大人恭应。
“朕要亲见了那十名营将,另外你安排陆天风先与十名营将偶见一下,看看他们的反应。”唐皇又温和道。
“陛下若是不放心陆天风,何不弃用了。”夏大人恭说道。
“直接弃用了不妥,他毕竟是雍王府旅帅了,剿匪军只弃用了他,易让人感觉了诡异,朕不想为小事惹了臣下非议,当然,如果他真的是值得一用,朕也会用他去做了一地的镇将,兴化军却是不会让他归属了。”唐皇温和道。
“奴婢明白了。”夏大人恭敬回应。
又听唐皇温和道:“朕的那位兄弟就是一直的不甘心,自以为有萧氏和宇文氏的支持,一再的暗下里折腾,他就是不明白,萧氏和宇文氏支持他,其根本是在利用他来牵制朕。”
“陛下,萧氏和宇文氏的这一策略,也确实是很高明的,他们摆出了拥王造反的可能,其心就是让了陛下顾忌,顾忌的,不敢削夺他们的根本权益。”夏大人恭敬回应。
“朕明白的,所以朕在给雍王画一张大饼。”唐皇温和的轻声说道。
次日上午,陆七一身军甲的去见罗长史,如今已有了官卫归属,他不能再坐等了上官的传见,应该主动的问问罗长史,什么时候会见了上官和同僚。
而且贵五叔在昨日的酒宴中,隐晦的告诉了他,在去见罗长史之前,已经拜托了亲近兄弟,赶去了兴化军送信给宋老青。
陆七对贵五叔的办事能力非常满意,而贵五叔借着喝酒的掩饰,也隐晦的告诉了陆七,人应该留条后路的,不能将所有都压在一个出路上,隐言这军官若是做不得了,还能够回到了原路上讨活,他有两个兄弟未追随了来,就是在原路上占着位置。
陆七当然是理解的,事实上,他为什么会冒危的去知会帮助宋老青,目的就是在为将来建一条出路,他的念头里可没有什么拥兵造反,只是单纯的,在为自己的将来幸福造就官势。
他一个出身寒微的小民当了官,思想里只是要去获得了富贵,而想了做皇帝的人,要么是出身势大的贵族,要么是长久拥有了重权的人物,那才是野心能够膨胀的基石。
到了罗长史府门前,门房想是得了吩咐,恭敬的请了陆七入门,却是领陆七去见了二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