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七看着袍衣中年人,心有余悸的有一种想哭心情,真的想抱了王平大叫,这家伙的一飞枪来的太及时了,而飞枪的武技,却是他传给了王平的,王平却是传了他刀法。
王平与上百骑军狂冲而至,骑军几乎个个都是手提了大弓,他们本来是依了吩咐的,自后面与陆七一起夹击京军,不想冲来时京军突然分开了道路,而且还有人高喊不要误会,所以王平没有攻击的直接冲了过来,正好看见袍衣中年人拍开陆七的大枪。
王平反应极快,立刻一句射那个中年人,结果一直握弓蓄势的骑军里,有弓箭高明的立刻出了手,而王平却是慢了一步的,抽出备战好的五根飞枪之一,继弓箭之后袭击了出去,可以说战机拿捏的非常老道,在中年人旧力一衰的瞬间,重创了中年人。
王平的声音一落,又一拨利箭掠来,无情的射向了袍衣中年人和那些武道敌人,袍衣中年人立刻身中了十几箭的倒了下去,那些武道敌人惊惶的用兵器拦击利箭或闪避,但利箭是重弓射出,当场有四人中箭死亡,有两个身手敏捷的勉强避过,之后掉头就飞逃,追来的官兵一看,立刻纷纷止步不前。
“兄弟,你怎么样?”王平勒马问道。
“没事了,哥哥可以用宁国军的名义,向那些官兵喊话,说抓了投降宇文氏的造反将官,就可以免罪不究,否则抄家灭族。”陆七回应吩咐道,事实上他的右手多了个洞,他也是头一次被人破了‘龙军破’。
“好嘞。”王平回应,之后驭马向前去了。
“唐国的官兵听了,我们是宁国军将士,你们的上官是投降了宇文氏,若是你们还要随了上官造反,那老子就杀过去,若是不想了造反,立刻拿下造反的将官,之后朝廷不究罪名,否则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王平大嗓门的策反道。
对面的官兵一阵骚动,纷纷看向了领兵的将官,继而有将官拨马走离,结果反而惹了官兵的恐惧和愤怒,立刻有人挑头喊抓,一千多的官兵被策反的阻拿了自己的上官,一场大规模的劫杀,最后草草收尾。
而京军那边,却是出了让陆七意外的事情,那个来袭的京军营将,竟然自杀了,营将一自杀,那等于说明了是伪令来杀的陆七,京军一个队正来见了陆七,说明之后,请陆七能够出文向朝廷解释一下,若是不解释清了,来袭的京军会落了大罪过。
陆七答应了,写了一封给兵部的上书,提到了来袭京军因为发现了营将没有圣旨,所以拒绝了进袭朝廷武臣陆天风,京军拿着陆七的上书回去交待了。
京军走后,陆七又写了一信,令人割了袍衣中年人的头颅装袋,然后令人送去了江宁韩相府,之后才去亲自处置那些官兵,以查叛贼的名义去了芜湖县和当涂县,一通的立威抄了家财,之后将所有将官人犯押去了宣城交给了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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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相府内,韩相爷的长子面无血色,吓的跌跌撞撞的跑到了韩相爷居阁,进屋就失声道:“父亲,人头,静先生的人头。”
卧在榻上的韩相爷,艰难的扭头,挑眉虚弱道:“你,说什么?”
“父亲,有人将静先生的人头送来了,还,还有这信。”韩相爷长子惊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