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拔军离开德州,去投附了永德郡王,既然陆天风来了北方,我们离开去对付叛军,也能够说的过去。”另一将官道。
“你说的是个办法,只是永德郡王没有军令前来,我们擅自去归附,未必会让了郡王接受,而且也会被朝廷降罪。”有一个将官说道。
“我们去投附,郡王肯定会接受的,郡王如今需要军力,而朝廷为了平叛已然是不顾一切,我们去了,朝廷只能沉默认可,总不能迫反了我们吧。”另一将官道。
傅潜终于有了反应,手一抬扔军令在几上,吩咐道:“传令下去准备开拔,大军向南,就说朝廷让我们去平叛。”
“诺!”将官们军礼回应,离开去传令。
传令后的次日一早,德州城外的军营纷纷忙碌的收拾,杨延昭却是率领着三万骑兵,突然降临了安德县城外的军营,德州军力根本没有注意南方会有军力到来,就是在外有了流哨,也会以为是自家军力。
城南军营突然被数不清的骑军半包围,营中将士惊觉的纷纷抓兵器准备战斗,忽听见营外几十人的声音高喊:“大周皇帝陛下圣旨到,营中将士勿惊,请主官接旨。”
一听是皇帝圣旨到了,营中将士也看清营外骑军都是周国甲衣,这才趋向了平静,营中主帅也是惊疑不已,使出中军去验证,有一个中军将官到了营外,隔一米外看过展开的圣旨,最后拿着宣抚使的军令回转了营中。
营中主帅一看了军令为之变色,军令竟然是指罪傅潜弃守沧州,宣布罢免了傅潜军职,令见了军令的德州将士直接归属宣抚使麾下,营中主帅陷入了抉择,此时如果还向傅潜请示,那就等于抉择支持了傅潜。
营中还有其他实权将领,见主帅的神情阴晴不定,自然猜度出了几分,有个都虞侯起礼道:“大人手中的军令,莫非是宣抚使的军令。”
“是,你们看看吧。”主帅只能回应,他并不能够一手遮天。
陆七的军令被传看了一下,看过的人神情有些古怪,原来陆七的军令里列了一堆的官职,大周虞王,礼部尚书,驸马都尉,怀化大将军,河西北庭宣抚使,太原留守,关陇大都督,镇北宣抚使。
“各位怎么看?”主帅问道。
“当然应该向大帅请示,这宣抚使的军令应该向大帅下达,怎么可以越级号令。”录事参军立刻挑眉道。
“卢大人这话说的谬误,宣抚使已然罢免了容国公爷的军职,我们还怎么请示?”一个都虞侯将官冷言驳道。
“你这么说是要背叛了大帅?”录事参军盯视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