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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这,就是这个理!”左少阳冷冷道,“告诉你,大板牙,不光是你,他们两个中风的病人也一样。——这治疗中风的方子,是我贵芝堂不传之秘,凡是来我贵芝堂看中风的,一不能看方,二不能看药,汤药都是在我贵芝堂熬好之后,倒在钵里拿回去服用,吃完来再来我贵芝堂煎药。”

白芷寒傻眼了,轻咬贝齿望着他。

那两个病患的家属本也不想看药看方,又听左少阳说是贵芝堂的秘方,就更不敢看了,只陪笑说小郎中辛苦,全听小郎中安排。

左少阳对那两个病患家属道:“两位病人病情不算特别危重,而且鄙药铺地方太小,不方便留诊,所以药煎好之后,我倒在砂罐里给你们带回去喝就是,一天一剂,分早晚两次服用。每天上午派人来取汤药就是了,开的药剂吃完了,再来复诊,当然,如果病患还不能起床,我也可以出诊。”

两个病患的家属们都连声答应。

左少阳已经把瞿老太爷的药抓好了,直接放在药罐里的端着往厨房走,边走边对瞿老太太说:“瞿老太爷的病情最为危重,故不宜搬动,建议留在鄙堂诊治。如果你们不愿意,可以把老人家抬走,出什么事自己负责。”

一旁白芷寒听到后面这句话,很是差异,因为古代药铺医馆瞧病,一般都不留下,直接开了药回去自己煎熬,想小郎中这样自己煎药,还建议病患留下观察的,几乎没听说过。正要说话,瞿夫人已经抢先说道:“可以,反正咱们都是隔壁邻居,随时都可以照料的。”

白芷寒这才缓缓点头:“那好,外祖母、舅妈,你们回去吧,我和龙婶留下照料。”

瞿老太太和瞿夫人都一起摇头,瞿老太太走到瞿老太爷床前,垂泪道:“我也要守着老爷……”

左贵把另外两付药也拣好了,分三个砂罐各自煎熬,当然,盖子上都贴着各自的名字,免得弄混了。

一顿饭工夫,药都煎好了。左少阳先各自倒了一碗,让坐在交椅的病人的家属喂病患服下,而瞿老太爷和门板上的中年妇人都已经陷入不同程度的昏迷,不能自己服药了,所以只能用鹤嘴壶强行把药灌了进去。

三碗药都灌下去了,这种病自然不会药到病除的,两家病患家属也知道,各自付了诊金药费,捧着煎熬好的汤药,把家人抬着扶着送回去。毕竟,现在除了病之外,粮食更是让人担心的事情,还得回去想办法买粮去。

两家病患病人送走后,大堂里只剩瞿老太爷一家人了。各自坐在圆凳、长条板凳上,呆呆地守着瞿老太爷。

左少阳则继续配置他的烧伤膏。第一种烧伤膏文火煨了一个时辰之后,老爹左贵已经拿了下来,现在已经冷却了。左少阳把砂锅打开,刮出覆在瓷碗的药,加入适量的麝香,便制得了烧伤粉。其中一部分与少量香油调合好,便是烧伤膏,装入瓶中密闭备用。

第二种烧伤膏要浸泡几天之后才能配置。

这一天,除了三个中风病患之外,还有两个头昏心慌的来瞧病,问了之下,也是因为叛军要来攻打县城,粮食都卖光了,着急之下,头昏心慌。左贵开了两剂调理药,因为这个方子不涉及中风这样有高度机密的方剂,所以也不存在保密的问题,直接给他们抓药拿回去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