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少阳在辞掉太医署医官之前,太医署上下官员为了拍马屁,将他的成功医案总结之后转发各地医馆,这黑大汉从当地得知了这个消息,所以赶来求医,不想路上相遇了。
清妙子又好气又好笑:“那先前我太师叔祖说了是大夫,可以帮你们看病,你们为何说没人生病?”
“是没有生病啊,是滑胎嘛,”黑大汉讪讪笑道,“再说了,我怎么想到左大老爷就是眼前这位啊,那么年轻,我还以为是个老郎中呢。”
年轻的郎中总是不给人以信任感,这个左少阳已经遇到了很多次了,道:“行了,你赶紧起来,让我给你媳妇瞧瞧病。——滑胎也是病,如果没有病,正常人是不会滑胎的。”
黑大汉忙跪爬起来,让开路,左少阳走到床边,低头一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妇人,一脸病容,两眼无神瞧着他。
地上的铺盖已经卷起来开没有展开,所以倒不太拥挤了,白芷寒忙端了一根凳子给左少阳在床边坐下。
左少阳问:“你第一胎是几年前怀的?”
“五年前。我嫁给我夫君之后,不久就怀上了,可是三个月的时候,掉了。”产妇声音满是伤感。
“这么说,你五年之内怀了九胎,全部都掉了?”
“是。”
“都是在三四个月就掉了?”
“嗯,所以急着赶来京城求医。神医,您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我们一家人都感激您!”
“别担心,找到我了,你就可以放心了。我说了我会尽力的,——现在这一胎怀了几个月了?”
“三个月。”产妇话语有些哽咽,夹杂着希望,那是听了左少阳的话之后,心底的希望之声。
左少阳问道:“出血情况呢?几天了?”
“十多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