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妈妈还是尽早想办法啊,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碎玉一旁说道。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好像不相信云朵的医术了,是吗?”雨点听了碎玉这话,有些不高兴了。
王妈妈赶紧解释道:“雨点姑娘千万不要生气。”说完,转身恶狠狠地看了身后的碎玉一眼,然后又说道:“老奴自然是相信云朵姑娘的,只是碎玉也是担心小姐的身体,这才……雨点姑娘万勿怪罪才是。”
“请雨点姑娘原谅,奴婢不是这个意思。”碎玉也赶紧说道,一脸的歉意。
云朵看了看床上的方锦颜,半晌才说道:“王妈妈说的是,若是现在还有一个大夫便是最好了,不过这下雪天,而且又这么晚了,到哪里去找大夫呢?再说这个小镇如今几乎找不到人了,哪里还有医馆开着呢?”
晴儿想了想,道:“东边的客人不是来了好几天了吗?他们怎么没有生病啊,会不会他们自己带了大夫来?”
玉竹从方锦颜的额头上取下很快就滚烫的帕子来放在冰水里浸泡,然后换了一个帕子又敷在她的额头上说道:“晴儿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他们既然来了,自然不会是附近的人,而且那孙煃也说了,他们是北边来的客人,一路上路途遥远,应该有自己的大夫才是对的,要不……”说完,小心地看了看云朵。
云朵知道玉竹的意思,也明白大家着急的心情,见雨点又要说话,看了她一眼,便说道:“我去看看。”说完,起身便走了出去。
“我跟着你去。”紫苑见云朵出去,生怕那些人不好说话,便跟着去了。
月光,这是冷弈在云南一次陪着花蕊夫人出巡的时候发现的一种长在深山里的一种茶,这种茶最好是正值雨季的时候成长,芽叶生长快,节间长,虽芽毫显露,但净度较低,叶底稍显硬、杂。夏天一过便透出一种墨绿色,需要未满及笄之年的女子用双手在一个偌大的铁锅里翻炒,炒出的颜色其毫色可分淡黄、菊黄、金黄等类。毫色多呈金黄。同一茶园春季采制的一般毫色较浅,多呈淡黄,夏茶毫色多呈菊黄,唯秋茶多呈金黄色。上品则为橘黄色,用白玉杯用早晨松针上的露水来泡,香气高长,且带有一种淡淡地玫瑰花香。回味鲜爽。
只不过这种茶又叫做“金不换”,一来是因为茶本身的颜色,而来便可知这种茶十分稀少,就算是你有金子也未必可以买来这样的好茶了。
此刻,冷弈便是细细的品尝着月光的味道,一只质地十分优质的白玉杯里透着一层暖雾,飘渺而上,杯中的茶水色泽微黄,内质汤色浅亮,香气鲜纯有毫香,味清鲜甜和,叶底鲜红带黄,在杯中飘然摇曳,像是一群舞蹈的女子一般。
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冷弈皱了皱眉,他没有说话,他知道这不是他身边的人,若是侍卫断然不敢敲门的。接着敲门的声音大了一些,急促了一些,门外还有女子的说话声。
“莫非是睡了?”云朵明明看见只有这个房间里有烛光了,别的房间大概都已经睡下,所以才来敲门,透过房门上的蜡纸可以看见房间里有个身影坐在桌前,但是却没有一点反应。
“不会的,大概是没有听见,我们声音再大一些吧。”紫苑说着又敲了敲门,下手的力度重了一些。
“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