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犁地么?哼!”赢煇冷笑一声,极是不屑。
秦昭王的眼睛瞪得老大,死盯着秦异人,他也想看看秦异人会不会耕地。
只见秦异人耕地很是娴熟,如同一个老农似的,犁出的地深浅差不多,很是笔直,比起秦昭王一点也不逊色。
“这……”赢煇的脸色很是难看。
“好!这才是吾孙!”秦昭王大是欢喜,大声赞扬。
秦昭王这一夸不打紧,赢煇很是不爽,道:“父王,且看孩儿的。”来到一架曲辕犁前,抄起鞭子,一鞭子抽在牛屁股上。
秦昭王夸赞秦异人,让他很是不爽,怒气无处宣泄,正好发在牛身上。这一抽的力道不小,耕牛吃疼,大吼一声,疯了一般冲了出去。
“看你跑,看你跑!”赢煇自恃力大,才不在乎,右手一用力,使命的按着曲辕犁。
“啪!”只听清脆的木材断裂声起,一架上好的曲辕犁断成了两截。
犁地还是一门技术活,一个不好,就会把犁拉坏。他只会使蛮力,不知技巧,曲辕犁能不坏吗?
“啊!”一片惊呼声响起,一众国人庶民的目光齐刷刷集中在赢煇峰上,个个捂嘴直笑。
在秦国,不会犁地,那是很丢人的事儿。“功自耕战出”,不能打战,就要会种庄稼,总要占一头。最好是两者都要会,都要精,才能得到他人的尊敬。赢煇倒好,一来就把曲辕犁给废了,能不成为笑柄吗?
“呼呼!”赢煇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脸孔扭曲了,呼吸粗重,很想发作,却是碍于秦昭王在此,不敢发作,唯有把一腔怒气闷在肚子里的份。
“爱出风头,也要有本事!”秦异人看在眼里,大是好笑。
赢煇一而再,再而三的与他过不去,秦异人还真没把赢煇放在眼里,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之辈罢了,何足忧?
这春耕大典一直持续了大半天方才结束,秦昭王对曲辕犁是赞不绝口,一个劲的夸秦异人了得,有巧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