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浩道:“也不是没有,只是需要三年五载的调养方可。”
宣仁帝忍住疼痛,起身说道:“朕还是回宫歇息,你们继续喝吧,朕就不坐了。”
刘公公赶紧命了宫人进来搀扶着宣仁帝,走到门口的时候,宣仁帝回头对杜文浩说道:“国公爷说三年五载的调养是担心朕出尔反尔,过河拆桥吗?”
杜文浩微笑着说道:“我不担心,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宣仁帝看不出杜文浩脸上的微笑深处有什么更深一层的意思,这是又是一阵锥心的疼痛,宣仁帝只得走出门去。
古笑天和古一飞送了皇上回来,见杜文浩和高滔滔两个人正有说有笑地吃着东西,便上前说道:“贤侄为何不当场给皇上一粒止痛的良药?”
杜文浩看了古笑天一眼,美滋滋地嘬了一口酒,道:“哪里有见过下毒的还给解毒的药的道理?”
古笑天和古一飞一听都啊了一声,古一飞则走到门口张望一番,赶紧将门关上,走到杜文浩身边坐下低声说道:“云帆,你这是什么意思?”
杜文浩放下手中的酒杯,用筷子在杯中沾了一些酒水在桌子上写了两个字,古一飞凑近一看,脸色都变了,只见上面写着:谋反!
古一飞赶紧将字擦去,几乎是用颤抖的语气说道:“之前我们在密室让你考虑的事情,你……原来是早有此意的?”
古笑天听自己的儿子这么一说,不用看桌上写的是什么字,便已经猜到杜文浩的用意,起身说道:“既然如此,云帆,走,我们到一个可以说话的地方去。”于是四人起身重新回到了那密室之中,这一谈便到了天明。
三日后,明前折返回来,看来一切顺利,明前已经将东西安全地交给了石头和慕容玉兰,为了试探明前的真心,杜文浩刻意又让他去了一趟秀山郡给向皇后他们松了一封书信,里面的内容从前在大宋的时候,林婕妤当做是个文字游戏专门教过杜文浩的,所以杜文浩想,如果明前不能信任,那也不过是一封再过普通的家书,但如果明前是值得信任的,林婕妤看懂了其中的意思,便可以让喻鸽儿按照杜文浩的意思去肖家庄找付戈东一帮人等,然后再按照他们的方法和李浦他们联络上,大家集齐了人马,只等石头和慕容玉兰他们有了动静,便可以行动了。
为了避免让宣仁帝生疑,从晏紫生日过后,杜文浩和古家父子在没有见过面,而高滔滔跟着他回家后,也一直是闭门不出,这给皇上的人造成一个假象,那就是,那一天在古家真的就是一个朋友之间的聚会,就算哪个高滔滔是什么太皇太后,那也不过是过眼烟云,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老女人,如何可以掀得起什么风破,殊不知,高滔滔这一次来,并非一个人来,就在她独自一人找到了杜文浩之后,不到十天,大理城的大小客栈和茶馆酒楼里就无端地多出近千人来,而且,这些不过是很小的一部分,就在大理城外不到十公里,大队的人马各自分散,就等着高滔滔发信号便可随时攻入城内。
就在杜文浩等待石头和慕容玉兰的消息的时候,突然刘公公来了,这一次不是宣仁帝,而是一个美人儿,杜文浩心想,这个美人儿不是别人,应该就是那传说中宣仁帝的宠妃,穆贵妃了。
照例不用杜文浩陪着,不过杜文浩长了一个心眼,不知道这个女人这个时候来由上面用意,想了想,没有让王润雪出面,而是让柯尧和林青黛陪着,直到晚饭后,那个穆贵妃终于说出了用意。
“上面?喜欢柯尧?要接她进宫住几天?这个穆贵妃什么意思?”杜文浩听完若云到书房来给自己说完这件事情,就觉得事情不对。
一旁的高滔滔道:“文浩,你先莫急,若云,那穆贵妃说了没有,什么时候将柯尧接近宫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