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人顿时来了好奇心,连忙问道:“怎样?”
“那一定是受了风寒,生病了!”
噗嗤!
陈夫人忍不住笑出声来,而车里的荀旦和小蘑菇,更是咯咯笑不停。
这个时代的女人,笑点太低!
刘闯只能在心里面暗自嘀咕一声,反正他是不太明白,这个笑话很好笑吗?为何她们笑得如此厉害?
“你这孩子……”
陈夫人摇摇头,笑骂了一句,便垂下车帘。
“胖闯这孩子,倒是个风趣的人。”
“嗯嗯嗯,他还会说好多故事,前两日吃饭时,还做过一首诗。”
“他会做诗?”
陈夫人先是一怔,旋即笑道:“倒也不奇怪,他此前曾做过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诗句,确有几分才华。旦儿,你倒是说说看,那日他给你作了什么诗?可还能记得?”
“记得!”
荀旦想了想,便脆生生开口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这算什么诗词?”
陈夫人眉头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