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是有些畏惧,可未战便先言退,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种话语来,只怕会伤了众人士气。
“仲台所言有些道理,不过也无需太过担心。
如今闯贼在凉州、冀州皆有战事,而辽东方有大乱,闯贼手中恐怕也无太多兵马。他此次寇境,恐怕更多是想要搅乱时局。其兵马必不会太多,所以不必太过担心。我投曹公以来,至今寸功未立。今日那太史慈来犯,正是我报效主公,建功立业的好机会,焉能言退?”
孙观的眉毛一动,“闯贼用兵,速来诡谲。
今虽有凉州和冀州之战牵累,却别忘了他而今坐拥四州,更新得了张燕百万黑山,不可以不防。”
臧霸有些不高兴了!
若不是知道孙观的脾气,臧霸说不得就要以为孙观是故意拆他的台。
“那以仲台所言,难不成便弃守平原?”
“平原当然不可以弃,不过后路还需保留……若将军信我,观愿前往高唐坐镇,以保证将军无后顾之忧。”
“莫非仲台是怕了不成?”
“将军此话怎说来?观自归附将军以来,每战必争先,何曾有过畏惧?”
“可是仲台现在,便有些畏惧。”
孙观闻听大怒,刚要站起来争辩,却感觉到身边有人拉扯他的衣服。
扭头看,是尹礼在拉扯他。孙观心中正有些疑惑,却见尹礼站起身道:“将军息怒,仲台绝无畏战之意,他也是为将军着想。不如这样,由子厚前往高唐坐镇,末将与仲台愿往安德,阻挡贼军兵马。”
子厚,便是吴敦。
此人是四大寇之一,曾为利城太守,与臧霸素来交好。